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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3军政

虽说鲁明一和将士们获得一线生机。

但是他们并不能抹平人数劣势。

波斯骑士人数至少是他们三倍。

这还是大多数波斯骑士已经开赴娘波山造成的。

不然这里人数恐怕就有十几万之众。

越打越是绝望。

鲁明一很清楚眼下战局形势。

哪怕自己这一面所有人都杀光了。

也无法取得最后胜利。

因为这波斯骑士之后还有超过五万奴兵。

他们至今还未出现。

算了,就战死在这里吧。

鲁明一最终放弃一切撤退念头。

眼下他只想多杀一个人,为自己罪责多出一份力。

「对不起了兄弟们」

鲁明一砍翻一个波斯骑士,转回盯着身旁那些士兵吼道。

眼下沙场之上,士兵根本无法分辨他说什么。

只以为他自发布决战誓言,于是士兵反击更加猛烈了。

鲁明一看到这些悍不畏死兄弟。

他终于仰天长啸一声。「好,既然走不了了,那就一起死」

说完,他纵身跳上一辆马车,这是有上坡下来的。

其上还有一些未填充雷~管。

鲁明一立刻从怀中摸出一颗颗纸包,这就是液体炸药。

他将其塞入其中,以最快速度制造十几个雷~管。

然后便驱动马车直接冲向山坡。

他这一次要直取对方中军。

也就是那个高大黄鹰旗帜下面。

鲁明一虽然无法分辨波斯统帅是谁

但他可以确定那家伙肯定站在黄旗附近。

那么只要将这一车雷~管给送过去。

肯定会炸死他。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只要主帅炸死,这只波斯骑士队伍也将群龙无首。

想到这,鲁明一便不顾一切驱动马车。

很快他的行动便被无数波斯骑士阻挠下来。

鲁明一不停作战,然而他毕竟是独自一人,很快便被压制下来。

就在鲁明一陷入重围时。

一个将领跃上马车,接着又是数百个特种兵出现。

这一刻,鲁明一才看清楚对方。

他正是自己副将。

此时他双眸血红,浑身也被献血染红,宛如一个血人。

「军将,对不起,我失败了」副将见面第一句话便是道歉。

鲁明一却一把握住他手腕说,「眼下不是谈论这些时候,咱们先把敌中军给炸了,到时再说」

副将闻言,神色一震,急道,「好,就让我来为军将开道」

说着,他便挥舞着战刀和那些波斯人厮杀在一起。

随后,数百特种兵也冲出战车。

这一刻,鲁明一身旁压力瞬间减低了。

他立刻驾驶马车加速朝着鹰黄旗冲过去。

轰隆一声炸响。

接着象征着波斯帝国无上萦绕鹰黄旗被炸成粉末。无数波斯骑士也宛如惊弓之鸟般转向哪里。

此时那一团火焰还在膨胀,随之席卷数百个骑阵才收敛。

空气瞬间陷入短暂凝固。

交战双方,无论是波斯人,还是安邑县新兵都似

乎在等待什么结果发生。

当一骑从烟雾中窜出那一刻。

安邑县新兵欢腾起来。

他们认出那就是自己军将鲁明一。

而波斯人那边还在沉默。

似乎他们预感某种不好事情发生。

再之后,一种沉闷鼓点响起。

接着波斯骑士开始收缩阵型,缓缓地他们退出这片山坳。

安邑县新兵也没有继续追赶。

毕竟这一战,已经让他们几乎用尽全力。

他们是没有力量把波斯人留在这里的。

当波斯人撤出之后。

鲁明一立刻催促说,「马上撤走,立刻」

此时鲁明一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浑身都被炸成黑色。

护卫立刻把他搀扶入马车,军医也跟进为他医治。

鲁明一躺在车板上,呢喃道,「副将他死了,还有那一百多个特种兵,他们也都被炸死了.....他们是英雄,无畏将士,我为他们感到自豪...」

说道这,鲁明一热泪自脸庞落下。

身旁四周军医,还有士兵也都暗自啜泣。

接着鲁明一又道,「那波斯将领没有死,他只是被炸伤了,他很谨慎,只要让他缓过劲,我们就逃不掉了」。

鲁明一最后用决然目光盯着军政说,「辎重都抛弃,立刻返回娘波山,纳木错咱们守不住了」

说完,鲁明一便昏厥了。

军政自然而然成为整个军队指挥者。

他先是闭目凝思一会儿,便下达一系列军令。

大致都是遵从鲁明一的抉择,那就是舍弃纳木错阵地,连夜返回娘波山。

大军在一片阴霾笼罩之下出发了。

目标娘波山。

只是和来时情绪截然不同。

此时士兵充满挫败感。

他们都知道蔡诨刚刚打了波斯人一个措手不及。

而自己这边却打了败仗。

甚至还是在违逆军部命令前提之下。

这样战局怎能不让他们心中沮丧不已。

不过他们也是清楚一点。

他们军将还在,那么一切都还能重来。

鲁明一已经是他们精神图腾。

只要鲁明一不倒,他们就不会认输。

队伍跃过雅鲁藏布江,自水路返回。

路程比预定早了一日抵达娘波山下。

站在这里。

军政一脸踌躇不前。

因为他也是计划参入者之一。

眼下另外两人一个战死,一个重伤昏迷。

只有自己还完好站在这里指挥军队。

那么承担这个职责也就顺理成章落到自己身上了。

军政不是一个不敢承担责任的人。相反他还很愿意去承担这一次战败责任。

因为至少那会抱住一个年青有为将领。

军政知道,像自己这样军政官很多。

但像鲁明一这样年青有为将领却十分罕见。

他的战将生涯不应该就此终结。

军政脑海中做了一些权衡之后,便拿定注意。

然后主动跳下战马,解开自己战甲,露出自己原本儒衫。

便跨步朝着娘波山走去。

半途中,无数军将都朝他投来复杂目光。

那其中有敬畏的,也有憎恶的,还有许多说不清楚的。

总之,军政这个职务,不讨人喜,也不讨人厌。

似乎总是让人

又爱又恨符合体存在着。

军政不在乎这些眼光,他在乎的是自己是否能够说服他们相信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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