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年府里的密室中,楚君逸得知相府的人已经被全部抓起来时面上露出喜色道“相府的人都已经被判了择日处斩,现在咱们得想办法去一趟天牢了!”
秦永年摇了摇头道“天牢哪里是那么好去的!那里守卫森严,且根本没有我们的人,要想进去难比登天!”
“那...那怎么办?”楚君逸有些焦急的道“现在前面的事情都已经成功了,就差临门一脚了,进不得天牢,那之前所做的岂不是白费!”
秦永年道“我们进不得天牢,可以想办法将那沈乔弄出来啊!”
第二日早朝上就有人向皇帝上书说沈乔还未嫁给萧邵,没有资格住进天牢,要求将她和相府的其他人一起关押。
皇帝听后沉默了半晌后道“准奏!”
等到沈乔被押到关押沈安远等人的牢房中时沈心莲终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嘉禾县主!你也有今日啊!”
沈绣月皱眉看着沈心莲道“我们都已经成了这幅光景了,你何必还要如此!?”
沈心莲看着沈安远那有些不悦的神色得意的道“我当然要如此!若非是我,你们今日又如何能成了这幅光景的?”
沈绣月道“是你!?你做了什么?”
沈心莲看着沈安远那总是一丝不苟的面上变得胡子拉碴的,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他被剥了官服,就只着了一件中衣坐在地上。
她的面上满是快意的道“父亲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你明明只是被诬陷了克扣贡品,却要被满门抄斩?”
沈安远听了这话才抬起他那有些无神的眼睛看向沈心莲,沈心莲哈哈一笑道“因为咱们府里所犯之事并非是什么克扣贡品,而是厌胜之术!”
沈绣月惊叫道“怎么可能!?我们府里明明没有人行厌胜之术!”
“怎么不可能!?相府之人不满陛下将嘉禾县主打入天牢,所以就在府中行厌胜之术!这不是很合理吗?”
沈安远已经明白过来道“是你?”
沈心莲仰起脖子笑道“是啊!就是我!就是我在府中埋下了厌胜之术的小人!”
沈景曜道“不对!就算你埋下了小人,那陛下怎么知道?”
沈安远问道“你是何时和秦永年勾结在一起的?”
沈心莲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沈乔恨恨的道“你看着这一切感觉怎么样!?很心疼吧!?我告诉你!相府之所以搞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是因为你!!!”
“你休得胡言!这关乔乔什么事!?”沈安远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还是见不得沈乔受委屈。
沈心莲见沈安远还在维护沈乔心中更是愤恨不已的道“当初若非是她回到了京城,相府又怎么会被搅得天翻地覆!
她回来之后京中再也无人知我沈心莲就罢了,她还逼死我母亲!她该死!你纵容着她将母亲逼死,你也该死!!你们全部都该死!!”
“一派胡言!当初乔乔回府乃是你母亲的主意,至于她为什么会被接回京城,我不相信王氏没有告诉过你!你母亲的死更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你不该怪到乔乔身上!!”
“爹爹!不必和这种人多费口舌!不值当!”沈乔打断沈安远道。
相府的其他下人等听到沈心莲的话此刻都是恨毒了她,今日的祸事竟然都是由她一个人惹出来的。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都是在骂她,但她却充耳不闻,脸上始终挂着胜利的笑容。
沈乔被转到这个牢房后的第二天夜里沈乔就闻到了一阵迷香的味道。
她小心的将自己藏在袖子里的一粒药丸拿出来悄悄放进嘴里,没一会儿相府的人都晕了过去,她也装作晕倒的和其他人一样倒在地上。
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那脚步声走到她的面前就停下了,他对着沈乔道“敏敏!你不要再装了!这点小把戏哪里迷得倒你!”
沈乔睁开眼,只见楚君逸身穿一身黑色的斗篷站在牢房外,他身后站了一个个子极高的男人,她眯了眯眼道“你竟敢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