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庸此刻疼得大汗淋漓,他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质问“你..你为什么…接…接近我?你到底…到底是…什…什么人?”
陈悦冷冷的看他一眼“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啊,大名鼎鼎的某银市杀人魔先生。”
高成庸瞳孔地震,他难以相信,面前这个女孩居然会知道自己做下的那些案子,此刻他是真的害怕起来了,身体受伤可以治愈,但是一旦他的身份被人知道,那他就全完了,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孩子还小,他的家人要被人指责,要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
高成庸忍着痛意伸手想抓住陈悦的脚,不是想反抗,他在陈悦手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是想抓住一丝丝可能的去哀求,这个女孩为什么会冲他而来,为什么会身手这么厉害,他已经不想想了,他现在只是害怕,怕被女孩交给警察。
高成庸哭着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不会再杀人了,我后悔,我忏悔,你怎么对我都行,杀了我都行,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警察,求求你了。”
陈悦冷眼看着这个男人扭曲而丑陋的嘴脸,冷冷的开口“你该忏悔的人不是我,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想必那些受害者也对你哀求过吧,你放过她们了吗?”
说罢陈悦不再看他,从地上捡起了掉落的手电筒,照着门里这个破旧的院子,院子里满地杂草,院子外面还有一个水龙头,里面是两间砖瓦房,陈悦没有进去,这里应该是对高成庸来说很特别的地方,还是留给警察探索吧。
陈悦把高成庸拽起来,根本不去管他腿脚上的伤,拖着他就往附近的派出所走,派出所也是陈悦提前踩好点的,这地方也确实离学校不远,夜晚巷子里几乎没有人,陈悦拖着高成庸走在路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大老远看上去就是一个酿酿跄跄的人被人拖着,大家都会觉得可能是喝醉了吧!
陈悦直直的走到了派出所,派出所只有门口的值班室亮着灯,一个警察从值班室里探出头问“你有什么事?”
陈悦指着瘫在地上的高成庸,声音郑重地说“这个人就是某银连环凶杀案的杀人犯,我把他给你们送来了。”
警察瞪大了眼睛,明显的不信,但是事关重大他还是从值班室跑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悦,又看了看倒在地上身上还带着血迹的高成庸,他狐疑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是连环凶杀案的杀人犯,还有你把他怎么了?”
陈悦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裙子,声音微微颤抖“他把我骗到了东台村村尾的一个房子里,还没进去他就想杀了我,我又刚好穿的红色裙子,不是很明显吗?还有你们去东台村村尾那个房子里看看吧!应该会有一些证据。他身上的伤是我反抗的时候造成的,应该算正当防卫吧,反正他又没死。”
警察这会才开始信了一点,他把陈悦安排到了值班室让陈悦做笔录,又给同事们挨个打了电话喊大家出警。全华夏公安部门都关注的案子的杀人犯突然被人送上门,想想还有些不真实呢!
这通电话影响太大了,毕竟是用无数警力,调查了好几年的大案特案,一听凶手被送上门来,所有被通知到的警察,尤其是这个案件专案组的几位已经按耐不住的沸腾起来了,大家纷纷从各个地方驱车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