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个时候,外面方传来一声公公的禀报。
“娘娘!游击将军乔师望门外候着呢。”
“宣他觐见!”
这时,万贵妃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庐陵公主先不要刁蛮任性,等问完了乔师望话,再来作闹不迟。
乔师望进来殿,先诧异地望去烂额焦头的礼部尚书李道宗和吏部尚书长孙无忌。
“这哥俩怎么也在这?”
“难道万贵妃兴起,也要给他们个驸马爷当当吗?”
近至万贵妃跟前,乔师望边瞟着两个泥人似的尚书,边匍匐在拜。
“下臣乔师望参见贵妃娘娘!”
“平身!”
乔师望知道万贵妃宣他觐见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来相女婿的么。
俗话说,长袍马褂瓜皮帽——是老一套!
丈母娘瞧女婿不就是是越瞧越上眼。
那既然这样,就不能过头儿地表现自己,总不能因为自己太过魁梧雄壮,真他麻地要来三位公主吧?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必,乔师望便刻意地趔出个箩筐腿状,扮一个鳖孙样,再一耸肩,又立出个一边高,一边低的肩貌,给万贵妃端详。
“嘶!”
见状,万贵妃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传他乔师望身高八尺,容貌甚伟吗?怎么哀家瞧他是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呢?虽然他有周正的五官,可身子骨都趔出翔了,怎么能配得上我的乖女儿庐陵公主。
蓦然,万贵妃大怒。
“哼!游击将军乔师望,突厥一事你要一五一十地给哀家奏出来,否则,仔细你的皮。”
“臣下惶恐,臣下一定如实禀告。”
“哀家问你,为什么要盘下青楼,又为什么醉酒弄殿,你含元殿上夸夸其谈,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禀告娘娘,盘下青楼是因为臣下……臣下好色,醉酒弄殿是……是因为昨个真得喝多了,至于有几分真,几分假,请恕臣下当时断片了,现在已经记不清那时究竟说了哪些话。”
话音未落,礼部尚书李道宗和吏部尚书长孙无忌两人却是越发得忐忑不安。
这个乔师望,究竟是个什么神棍,明天就是期限之日了,他怎么敢这么得信口开河,这不是要至他们于死地么。
敢情在含元殿上,他们就保了个这么个玩意?
扯淡!
得亏刚才在万贵妃面前没有胡说八道,这要是还保他,他麻地连做太监的机会都烟消云散了。
瞧把娘娘给气的!都收不成场了。
得!
你爱当太监当太监,爱玩命玩命,老子不伺候了,明天期限到了,你自求多福,老子要是再多嘴,老子认你当爹。
“乔师望,你可知罪!”
万贵妃凤颜大怒。
“哼!杀了你都是轻得,哀家真恨不能诛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