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丁打开门,杨净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进去,与秦云云碰了个头。杨净理都没理,直接擦肩而过。
四小姐的厢房是最偏僻的,在院子最西边的角落,左后是围墙,前面被假山石挡住,右边被秦影自己种上了桃树,只留了一条小径。还有一条石板路,直插在假山石之间。
杨净最喜欢这个地方了,倒不是图个清静,只是她不喜欢做什么事都能被别人轻易看见。在那个世界,到处都是摄像头,已经违背了的初衷。
四小姐的厢房很小,两室一厅,隔壁一个小厨房。厨房后面是茅房。在四小姐的房间里,开了一个巨大的窗子,可以尽收小桃林的景色。
“鸣儿,过来帮我把这个床抬到窗子那。”
“那违背风水啊。”
“这你就不懂了,这和床原来的位置彻底相反,所谓物极必反,那还不是回到当初吗。”
“好像有道理。”
忙活了一半个时辰,杨净去了一套茅房,紧锁着眉头出来了。
“鸣儿,哪里可以拿到铁锹推车这些工具?”
“要问勤杂的下人们。”
“你去帮我,我不方便。”
不一会儿,鸣儿推着木车,带着铁锹来了。
“小姐,你这是要干嘛?”
“建茅房。”
“啊?”
“你那个的时候不溅屁屁?”
鸣儿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之后,两人去买了砖,请了木匠师傅,按照杨净设计的来建。三天之后,一个与二十一世纪初农村水泥厕所差不多的茅房建起来了。
“哇,小姐,这也太聪明了吧!好干净。”
“我也是借用别人的智慧。走,我们让人把原来的厕所埋了,在那种西瓜。“
陈月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兵书在研究。
“少爷,四小姐的厕所修好了。”
“其他呢?”
“还挺不错的,非常干净,比我们的茅房好多了。”
“我是问你还有没有其他事。”
“没有了。”
“她可有一个人的时候,坐在那看什么东西或者很安静?”
“这个,据属下所见,四小姐每天的作息都差不多。晚上半夜才睡,午时左右才起。前一两天还自己做饭来着,后来就交给那个丫鬟了。吃完饭就坐在那看木匠们建厕所。”
“没有其他奇怪的了?”
“倒是有一个,那个四小姐,经常偷袭她丫鬟的那个。”
“哪个?”
“这个。”探子不羞不臊的双手放在胸前。
“……”
“对了!她好像一直给那个丫鬟喝什么,但那丫鬟每次都感觉不情愿。更奇怪的事,今天,四小姐忘了给那个丫鬟喝,那个丫鬟倒是自己提醒了。之后,四小姐笑得有点……”
“继续说。”
“有点不怀好意。”
“……”
如此一来,半个月了,下属什么也没有查到。陈月决定亲自去看看。
凌晨,曙光还没显现,陈月就潜进了秦府,来到了西边的小桃林。
第一声鸡叫之后,鸣儿走了出来,站在门外,捏了捏自己的胸脯,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
之后,鸣儿便一直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直到正午时分,丫鬟才出来,进了厨房,饭快熟了,丫鬟出来进了小姐的房。
过了一会,四小姐的窗户被支了起来,一个头发乱蓬睡眼惺忪的头出现在窗户那。那毛茸茸的头在那静止了好长一段时间。
“小姐!”
杨净把头探出窗外,对着厨房那边喊:“起来了起来了。”
陈月看到,堂堂四小姐的胸脯以上,什么都没有,只有肩膀上两条细细的线。陈月除了觉得不雅,没有别样的情愫。他只种情于一个女人。
杨净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青色纱袍,遮住了里面的不雅。
吃饭的时候,鸣儿一直再唠叨。
“小姐,你以后别这么晚睡了,对身体不好。鸣儿看着小姐每天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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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没办法,习惯,一直改不过来。放心,我现在在改。但你知道姐为什么虚吗?”
“为什么?”
“缺男人,哈哈哈!”
“……小姐,要是被下人们听到,或者老爷夫人们听到,你是要受罚的。”
杨净非常清楚,尽管她不在乎这个世界赋予这个人物的约束,但她逃不了这个人物的命运。
“哦,对了。最近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小姐,你具体一点。”
“秦云云有没有掉进河里?”
“嗯?”
“让我想想……秦云云有没有被那些公子小姐们邀请去湖边赏荷?”
“没有听说过。”
“那你有没有听说陈月公子来过?除了中秋节?”
“之后来过一次,不知为何。”
“我知道了。还早还早。”不过,得为自己谋出路了。最起码,要保全鸣儿。
“鸣儿,今天跟我去街上。”
陈月躲在厨房窗户边上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眼神微眯,散发着危险的光。
还早?这个六小姐在密谋着什么?
两天后。
“少爷,秦六小姐掉进水里了!”
陈月赶紧放下书,骑马赶到了湖边,看到全身湿透的秦云云被贺炎抱在怀中。一股怒火在陈月心里燃烧,他捏紧拳头。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杨净最近从外面挑了一批精致的丝绸,由于自己针线活不过关,只能靠粗枝大叶的设计指挥鸣儿来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