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其也取下左手上的黑玉镯,向左边大树一掷,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一个黑衣人从树上栽下,木雨其运起混元功,将五指嵌入树中,竟然将大树连根拔起!这时,灵王4人后面也出现了两名黑衣人,朱坤清啸一声,拔出后背上长矛,与二人缠斗起来。那候补知府已经吓得哆哆嗦嗦的躲在魏山灵王后面。木雨其挥舞那颗粗壮的大树,风声猎猎,将正要近身的三名黑衣人逼开,一时间成对峙之势。
子如剑那边手起剑落,已经斩下四五名黑衣人,虽然都是二流中的高手,但已是不易。这时子如剑注意到一个头戴草帽,长相猥琐的人慢慢走过来,每走一步地上都有一层浅浅的脚印,手上没有兵刃,只有一个酒葫芦,想来内功极深。子如剑一惊:看此人的步伐,至少是一流中的高手,若是单打独斗,我还真不一定斗他的过。看树上的黑衣人只剩下两个,子如剑故意大声喊道:“唐王兄,我那边树上有两个人。”树上那二人一惊,急忙跳下,没想到子如剑长剑一抖,眨眼间跨步刺死二人。
这时,那头带草帽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朱坤,朱坤正在和两名三流黑衣人缠斗,一时间竟然没发现,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酒杯,脏兮兮的,看来用了很久,将酒葫芦上的塞子拔掉,倒了一小杯酒,轻轻的拍了拍朱坤的肩膀,问道:“喝酒吗?”朱坤吓了一跳,这时其中一名黑衣人已经一剑刺了过来,朱坤躲避不及被刺伤左肩,子如剑也箭步奔向那带草帽的人,却被那人一掌逼开。那人面无表情还是举着酒杯问朱坤:“喝酒吗?”朱坤伤了左肩,此时很暴躁,怒骂道:“喝个锤子,莫挨老子。”木雨其正和三名二流黑衣人对峙,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朱大人也是四川的呀。”
带草帽那人眉毛微皱,低声说道:“不喝,那就是不给面子喽?”这时子如剑一剑刺向那人,那人避也不避,只是问子如剑:“喝酒吗?”说话间,已经悄无声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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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了这一剑。子如剑见他武功如此之高,自己硬碰硬打不过,于是正准备接过酒杯,没想到那酒杯就跟镶嵌在那人手上似的,任他如何用力也拿不动,子如剑只得说:“这位兄台,你让我喝酒,也得把酒杯给我呀。”那人微微一笑:“谁说喝酒必须用酒杯?”忽然那人手上一抖,将杯中的酒泼向子如剑嘴巴,那酒竟然快到子如剑来不及张嘴,便被打在牙齿上,子如剑被这股劲力震的生疼,牙齿都渗出了血。而酒撞到牙齿之后就弹在了地上,只有一小部分入了口。
那人顿时大怒:“你们都不给面子,一个把酒吐了,一个不喝,好好好!”忽然那人狂笑起来,使他原本猥琐的脸更加丑陋。子如剑看着又害怕又恶心,长剑疾抖,直指那人咽喉。没想到那人直接用手去抓,竟然好像不怕剑锋!子如剑连忙收剑,顺势向后一跃。那人见子如剑摆出防御的姿态,也不强攻,只是一掌拍在朱坤本就受伤的左肩上,“咯”的一生,骨骼尽碎。朱坤飞出丈余,身体竟然把一棵大树拦腰压断,险些将他的腰椎给撞碎了。子如剑见此情形,明知打不过,但见朱坤如此模样,还是飞身扑了上去。这时木雨其靠着被连根拔起的大树,借助地形,和那三个黑衣人绕着树挡,竟然将他们一个个的利用地形解决掉了。虽然累的筋疲力尽,但看见子如剑连遇险招,仍然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
这时那人的三指正要卡在子如剑喉咙上,忽然被木雨其这么一撞,倒也有些手忙脚乱,看到木雨其不要命似的抱住他,也露出了三分怯意,正准备回掌打木雨其,忽然间胸口隐隐一痛,他不知道木雨其着不要命的一撞误打误撞将混元功运到了巅峰,混元功施展到巅峰时便是一流中的大高手林锋,也挡不住这一撞。本来他的胸口只是隐隐作痛,但回掌时,心脏猛然一跳,就跟要裂开似的,不过木雨其混元功尚未纯熟,没将那人撞出内伤,只是痛了一下,不过就这一下已经给足了子如剑喘息的机会,他大喝一声,玉面涨得通红,使尽毕生之力一剑刺了过去。
那人心脏方定,身法慢了许多,虽然避过了这穿心一剑,仍然被划伤了胸口。那人更怒,狠狠一脚踢开木雨其,双掌夹住子如剑长剑,子如剑奋力往回夺,但那人狂怒之下根本挪不动半分,接着那人用力一搓,竟然生生的将宝剑搓成两半段!子如剑一个站立不稳,险些倒在地上,他无暇在攻,只是向左缓缓移动,随后飞身朝木雨其落地的地方扑去,从朱坤被他打伤这事儿让他料定,这个酒鬼只要打不到自己,就会先进攻其他敌人,不出子如剑所料,那人飞起的一脚刚好被子如剑扑到,他力达脚跟,但是脚身是没有力道的,被这全力一扑险些断了腿,子如剑木可趁此良机一掌伤他,但这样不免伤及木雨其,木雨其本就重伤,更加不能伤上加上。万般无奈下,他只得双足一点,双手抓住木雨其双肩,将他从那人身下拖了出去。
但子如剑错失了唯一的良机,而且二人都筋疲力尽,这个时候让子如剑再挪动半分也是不能,那人也看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势在必得,也不恼怒了,呵呵笑着喝了一口酒,从地上捡了三颗石子,将灵王,魏山和那候补知府打晕,猥琐的笑了一下,接着二人便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