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女皇挥手示意月大人可以退下了。
月大人已经做好怎么和女皇解释的准备,可,可女皇今天居然不生气。
月大人不知所措地退出了内殿。
“告诉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让他们写一份详细的档案送过来。”月大人吩咐到门口的月卫。
月卫在皇都可是黑白无常的存在,震慑百官。
如果说御史台是朝堂上女皇的利器,那么月卫可以说是女皇在皇都的一把刀,时时刻刻架在所有人头上......
魏辛昨日在应天书院作的诗今日就传遍大街小巷了。
“想不到我大申还有这种诗才!”
“我大申已经很久没出过一首像样的诗了!”
“你们听说了么?他是员外郎的侄子呢!”
“什么!魏员外郎啊!就是那个儿子在上党学宫的魏员外郎?”
“那可不,皇都中除了他一人还能有哪个姓魏的员外郎。”
“我说魏员外郎他们家在接下来几十年内必然是皇都的新贵!”
“还不是靠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和侄子?”
“你酸什么?你家儿子怎么没这么厉害!”
“你会不会说话啊!”
坐在旁边的魏允澄杯子里的水未成动过一口,握紧杯子的手好似要将杯子抓碎。
魏允澄自小就是皇都百姓口中的神童,当年就连他大哥也自愧不如。
听惯了别人谈论自己的事迹,耳里很难听进别人的好,心里更难承认。
更何况被称赞的人还是他打死都不认的二哥,心中自是不好受。
难得学宫放假出来一次,还没到家心情就全没了。
那厮有什么比得上我!不就是作了首诗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年我五岁的时候就会了!
“你们听说了么?魏二郎还解了个字谜,对了个对联呢!”
“是吗是吗!说来听听。”
“......”
魏允唰的一下抓起杯子,将里头的茶水一饮而尽。
魏允澄起身准备离开这澄儿,他哪里能忍的下去。
人前显圣的都是可恶的二哥,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别光顾着说这个呀,快说说魏二郎作的诗,我听说那书院院长都决口称赞呢!”
“哪里止院长啊,书院的人不都称赞了么?”
“我还听说书院里的老先生都出来了呢!那魏辛就是为了他作诗!”
“那书院的老先生不是十多年前未曾现身了么?”
“我听说他还是当今陛下的老师呢?”
“我也听说了,当年陛下还是小丫头的时候......”
“嘘!别在私下妄论陛下,小心砍头啊!”
“对对对!你别卖关子了,赶紧把魏二郎的诗念来听听,俺家婆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就是!就是!”
“咳咳,
男儿何不带吴钩,
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
若个书生万户侯?”
“这诗怎么听得我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呢?”
“我也觉得!”
“王二,你孩子在当兵吧,能封侯么?到时候你王家富裕起来可不能忘记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