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见到你太好了,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陈英琪见到秦武,立刻高兴的上前打招呼。这秦武身着一身黑色粗布麻衣,身材魁梧,肌肉匀称,扎起的裤脚上还沾着些泥,看起来像是做农活时被临时叫出来帮忙的。
“哈哈,是英琪小少爷啊,好久不见。说起来我们村不是刚好离这不远嘛,官军派出的信使,通知我们派些人手帮忙运送物资,这不,我就带着十来个弟兄过来帮忙了嘛。”
“秦叔,你就别小少爷小少爷的叫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叫我英琪就好了。”
“哈哈,那小英琪,秦叔带人先去帮忙了,咱们一会再叙旧。”
“好的,秦叔。陈强,你带几个家丁和秦叔他们一起过去,搭把手。”
“是少爷”一个较为高大的家丁应和了一身,立刻点了几人跟上秦武前去帮忙。
陈家几房不太和睦,陈英琪自幼并未感受到多少家族的亲情,倒是对这有过救命之恩的秦叔显得更加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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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后,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处宽阔的岩洞内,刚帮忙运完物资的众人庆幸着,幸亏及时把物资转移到岩洞内。官军开始分发赏银和食物,所有人在岩洞内就地休息起来。过了一刻钟,便有劳累困乏的散客,靠在一旁进入了梦乡,伴随着阵阵呼噜声,惹来周围一众人的嬉笑。
雨依旧下着,一时半会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四周观察一番后,跟随秦武来帮忙的几个青壮年一阵隐晦的交流。确认无误后,他们陆续从岩洞的隐秘之处取出了兵器,果断的对着松懈的众人动起手来。第一时间,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利刃割断了喉咙。
邵节义年岁较大,没有参加之前的搬运物资工作,因此倒也没有因为太过疲劳而困乏昏睡。人多口杂的地方,自己一马车的货物,谁知道有没有手脚不干净的家伙,会不会暗地里小偷小摸一些东西走。所以即便休息,邵结义大多数时候都习惯待在马车里头。邵老伯刚在一旁解手完回到马车内,刚准备清点下货物有没有减少。突然,周围喊声大作,一阵刀兵相接的声音响起。邵老伯着实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想掀开马车前方的帘子,想看看外面情况。可还没等他颤抖的手碰到帘子,帘子就已经被一个大汉从外边恶狠狠的掀开了。掀开帘子的大汉,面带煞气,二话不说,一刀就要砍向被吓得瘫倒的邵老伯。然而还没待他举起的刀砍下,一阵极快的破风声响起,只听“噗”的一声响,银白的枪头连着大半截抢杠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膛,并且从胸前透出,刀从无力的手中滑落,这个强匪挣扎着想用手探向胸口冒出的枪尖,却终究因为极度疼痛脱力,轰然倒下。
在强匪动手之前,张胜并没有和他人那般劳累昏睡。而是抱着自己的长枪静静的在一个角落里擦拭,雨天总是让人心里不免会产生些愁绪,正思念着阿哥和小冬的张胜突然听到周围喊声大作,一看才发现,有强匪混进了队伍,这些人都有过一面之缘,张胜都记得。强匪们趁官军和民众搬运物资劳累困乏时动手,显然早有预谋。张胜力大,但是没有过杀人的惯性,只是狠狠的用枪杆抽翻几个扑过来的强匪,便迅速的赶向邵伯的马车,邵伯好心带自己出来,自己有能力自然也要想办法先护他周全。
待临近邵伯的马车,张胜看到有一个强匪已经扑上了马车,掀开帘子欲对邵伯动手。情急之下,离马车还有一定距离的张胜猛的掷出长枪,所幸赶在强匪动手前洞穿了他的身体,救下了邵伯。
“小...小胜,刚才是你出手救了我吗?”惊魂未定的邵伯,看着赶上前来从强匪尸体上抽出长枪的张胜,犹自有些不敢相信。
“邵伯,此地不宜久留,你架着马车,我在马车周围护着你冲出去。”这一刻,张胜浑身有些战栗,面对周围强匪环伺的情况,第一次经历的张胜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能够保护弱小,关键时候行侠仗义的豪情与兴奋。面对着围追堵截向马车的强匪,张胜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长枪,果断迎上。这一刻,年少的心热血沸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