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随着父母,姐姐,姐夫等人离开了华山之巅,踏上了回襄阳的路上,沿途经过的城镇不计其数,这些城镇在元兵的铁骑下,往日的繁华早已落尽,看到一众百姓们流离失所,躺在路边,对着死去的亲人哭泣,心中暗自感叹:“朝廷孱弱,受苦的还是黎名百姓啊。”纵马一跃,来到父亲马前。
“爹爹,您看这些百姓多可怜啊,失去了家园和亲人,您说咱们大宋儿女,个个热血,为何就驱逐不了蒙古兵呢?”郭襄对父亲认真说着。
郭靖长叹一口气:“唉,我大宋儿女在热血,武林人士武功再高,可是咱们得朝廷,太过软弱了,此番回到襄阳,若蒙古大军再次侵扰,爹爹我就是拼尽全力也要守护一城百姓之安危。”
郭襄看着眼前的父亲,对父亲的一番话感到震撼,也只有自己的父亲郭靖,才是真正的侠之大者,再想到杨过,你和龙姐姐归隐逍遥,倘若你有着父亲一般的大义精神,我们就能一起并肩作战了?想到这里,郭襄的心里觉得也只有自己的父亲为国为民,奋力抵抗元兵,他杨过确实逊了一筹,只顾自己潇洒。说罢心里唉了一声:“我想这些做什么,还是心中时时刻刻想要见到他,他和龙姐姐十六年未见,好不容易在一起,也许归隐才是最好的打算。”
黄蓉听到女儿和父亲对话,心中也若有所思,如若和靖哥哥说:“我们一家也不问世事,一起归隐,一家人快乐的生活,管他国恨家仇”岂不是快乐的事?
郭靖高声喊到:“蓉儿,让孩子们加快速度,咱们离开襄阳也有些时日了,不知襄阳城内形势如何?城中的战士与百姓,我也甚是挂念。”
黄蓉听到丈夫如此心系襄阳安危,本想与丈夫说一下归隐之事,现听丈夫如此说,话到嘴边,却也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得回头对郭芙与耶律齐说道:“芙儿,齐儿,你爹爹心系襄阳,咱们需加快速度,早日到达襄阳城。”
郭芙应声道:“是的,娘,弟弟还在城中,我许久未见,也甚是想念他。”
耶律齐:“岳父大人忧心襄阳安危,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就这样,一家人朝着襄阳的方向奔驰而去。
时至晌午,郭靖一家人行至一小镇,眼看距离襄阳城已越来越近,打算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吃点饭食,喂一些草料给马匹。
“让开,让开,只见一人骑着马大声吆喝着。”横冲直撞的在街上飞驰,完全不理会旁边人的安危。
街边有几个小孩在那里玩耍,根本没有意识也来不及躲开,只见马上那魁梧汉子,挥起马鞭,大声喊到:“一群臭小子,真听不见么?莫不是不要命了?尝尝我马鞭的厉害!”
只听“啪,啪,几鞭子下来,几个小孩痛的哭了起来,几个小孩抱在一起哭泣,看着眼前这凶神恶煞的魁梧汉子,害怕的直打哆嗦。”
从远处跑来了一个小贩,赶紧走到这魁梧汉子面前,陪笑道:“军爷息怒,军爷息怒,小孩子不懂事,不认得军爷,还请军爷息怒,饶了这些孩子们吧?”
那魁梧汉子见到小贩如此会说话,就问:“这几个臭小子当中,是不是有个是你儿子?”
小贩陪笑道:“军爷果然好眼力,确实有一个是小儿,还希望您高抬贵手,饶了他们?”
魁梧汉子哈哈笑道:“几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冲撞朝廷办差人员,你说饶就饶?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小贩见魁梧汉子不依不饶的,双手奉上一些银钱,陪着笑脸道:“军爷,这些钱军爷留着喝茶用,这群臭小子当真不识军爷威严,您就放了他们吧?”
魁梧汉子看到银钱,眼里透着光芒,接过小贩手中的银钱,点了点头:“算你懂规矩,今日军爷就饶了这群臭小子。”
小贩连声道谢,拉住路边几个小孩,就离开了。
郭靖一家人来到一家客栈,刚走进店里,店小二马上上前问询:“这位爷?您几位呀?是住店呀?还是打尖?咱们客栈是这乌镇最好的了,有可口的酒菜,上等的客房。”
郭靖回答道:“我们一共五人,需要三间客房,先去准备一些酒菜,把我们的马喂一些草料。”
小二应声道:“好嘞,爷您里面请,客房我去叫人安排,您的马我拉着到后面马厮里喂草料。”
郭靖道:“有劳了,齐儿,你且前去将马匹交于店小二,我们在这里让店家上好酒菜在这儿等你。”
耶律齐应声道:“是,岳父大人,你和岳母,妹妹先在这休息,我把马匹交于店小二之后,就回来。”话说罢,耶律齐和店小二一起出了客栈。
店小二看到其中有一匹马,毛色如血红色一般,有些好奇,来到耶律齐面前笑着问到:“这位爷,您的这一匹马与其他几匹比起来,这一匹马,看着非比寻常啊?”
耶律齐朗声笑道:“小二有所不知,此马产自西域,浑身毛发如血一般,奔袭之后流下的汗水如血液一般无二,传到我大宋,世人便称之为汗血宝马。”
店小二眯着眼睛望着耶律齐,似笑非笑的眼神透露着诡异。只听店小二突然低沉的说道:“耶律齐,耶律大爷,您当真是大宋人?怎么着,找了个盖世大侠做岳父?怎地?连自己的祖宗都忘了?”
耶律齐听见店小二如此说话,心中怒火压抑不住,手掌向下一挥,打狗棒直指店小二咽喉,怒声道:“好一个隐晦的店小二,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若不说,我手中棒儿轻轻一动,你便性命不保。”
店小二被耶律齐用打狗棒指着咽喉,店小二看着耶律齐,手指将面前打狗棒推开,对耶律齐说:“耶律公子,您真的当上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