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现在大理寺的负责人是那位王爷的胞兄李重午。
这就是王爷找上他的原因。
现在大理寺没有任何头绪,这人至今未曾入土,在他在太常寺上班消耗时间的时候,死者的家人找上了大理寺门口,哭闹不休。
无论怎么讲道理都非要自家人入土为安以后才可以安心。
这天气又如此炎热,种种迹象都在逼迫大理寺尽快办案无论是意外死亡还是为人所杀,都尽快给出一个合理的答卷。
“请问这人是如何判定都是淹死的,难道仅因为人都是从河里捞出来吗?”听着消息的谢云钦止不住询问。
人淹死的话口鼻喉咙上里都应该会有河里的。点点淤泥渗入,而且就是按照当事人提起的那条河仅仅能够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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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膝盖上。
如果最开始的那个人是喝醉不慎跌倒进河里被淹死,还能有点信服力的话,后面几个纯粹就是为了凑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是真想知道,你去大理寺问吧。”车夫说着将白布搭在肩上转头走了,他来茶馆,不过就是说个热闹,哪能事事都清楚。
尤其是这被逼问着,车夫怕自己惹火上身直接开流,根本不给谢云钦继续询问的机会。
死的那些,不过就是长安城外的农户没有身世背景撑腰。有一点特殊的就是他们都曾经入伍当兵,现在耕地当起了农夫。
在这风暗流涌动的长安城里还维持着风平浪静的样子。
接连发生连续的死亡案必定是要重视起来的。
听到车夫这么说,谢云钦只好抬脚前往大理寺,结果只看见紧闭的大理寺门以及地上跪着的几乎哭倒了的家属。
谢云钦去旁边的酒楼讨了两碗茶水,递给跪在地上的大娘和大叔,“这大热的天,您二位何苦跪在这里?门竟然已经关了,没人主事,你们还是等明天再来吧。”
不远处的酒楼二楼,上太常寺找谢云卿的王爷正端坐在那个位置看了眼旁边的人开口。
“我只是和他提了一嘴,他就又是查消息,又是直接跑到大理寺门口。他对少卿的位置说不准,真是心动。”
那人摇了摇头,“他在宣政殿上的风采足以说明此人非池中之物。一个小小的少卿之位,怎么可能让他动摇,应该是太常寺显得无聊,所以想办案活动筋骨。”
不过他动作真是快,先是跑茶楼询问了案情的经过进展,随后立马跑到了大理寺。
行事果断,不拖泥带水,对大理寺门外跪的老弱,更是有怜悯之心,是个不错的苗子。
“那又如何?你不就是想他帮你办了吗?我已经开口了,明天就轮到你去太常寺要人。”
“夏日里两天淹死了七人,若是太常寺不批的话,我就去找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