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招之后黑衣人后悔了自己的判断。
上官祈明手中剑越来越快,他根本抵挡不住,一个不留神剑已从左肩处穿过,宝剑抽出,鲜血已湿透黑衣。
这人也够坚强,居然从脸上看不出痛苦的表情,右手两指齐出,封住了两处穴道,血已止住。
随即抛下手中兵器,从身后取出一物,上官祈明依稀看到此物是似长方形。
心中暗自戒备,手中三星剑已护住了前身,以防是什么暗器。
“小兄弟年纪不大,剑法很是高明,在下实在佩服,方才手中物件不趁手,如今换上趁手的兵器,在下不才,愿再次讨教。”
黑衣人晃了一下手中的兵器,撞击声中上官祈明识得那是一把算盘。
如此奇怪的兵器,上官祈明倒是第一次看到,凝神再战,对方纵身攻来,上官祈明亦提身向前。
不料对方这次的攻击目标不是自己,而是从自己身旁一晃而过,直奔半躺在地上的越名扬而去。
惊愕中来不及去救,也不见越名扬做任何反应,电光火石般越萍儿闭着眼睛,展开双臂挡在了越名扬身前。
一切都太突然,容不得人有喘息的机会,眼见算盘已到越萍儿面门,越名扬突然出现在越萍儿身后。
越萍儿左手隔开袭来的算盘,右手单掌推出,黑衣人避无可避被一掌震了出去。
后背撞在门旁,借着墙体支撑算是没有倒下,但手中算盘已坠落在地。
黑衣人吃惊的望着越名扬道:“你、你、你……”
“周钱先生,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何必再用黑纱遮面?”
黑衣人缓缓扯下蒙面的黑纱,只见上扬的嘴角处挂着一丝血痕。
“越庄主好手段,在我们眼皮底下还可以瞒天过海。”周钱道。
“不这么做,我怎么能得知一直在暗中跟踪我们的人,原来是老朋友啊。”越名扬道。
“如此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有人在跟踪你?”
“不,你们隐藏的很好,起初我是不知道有人在跟踪我们的,你应该记得我在客栈遇到的两个朋友吧?其中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童佰川,我是从他口中得知后面有人在跟踪我们。”
“当时我问他是什么人,他也不知道,你们一直在暗处,一点线索也没留给我。”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时,徐氏二兄弟出现了,于是我将计就计故意在你们面前被刺伤,且伤的很重,至少要显得最近一段时间不宜动武。”
“郎中呢?也是你安排好的吗?”
“为了让你们深信不疑,我特意安排请来了一位郎中,我也知道你们必定会找他确认我的伤势,于是给了他一点银子,安排他按照我说的去告诉你们。”
“之后以伤势过重在客栈休息了几日,这样一来你们就会更加确信了。”
“离开客栈时,让一位兄弟扮成了我的模样,随着夫人坐上马车赶路,我则躲了起来,在暗处看看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果然在马车走后你们便尾随而来,我则在暗处把你们的行动看的一清二楚。”
周钱拍了一下脑袋,显得后悔不已。
旁边一名黑衣人道:“二哥,咱们手里还有这么多人呢,我就不信这姓越的就无所顾虑。”
周钱没有说话,越名扬道:“可以动一下你手里的刀试试?就怕你有名动刀,没命从这里走出去。”
那人看了一眼周钱的眼色没再做声。
“你们一路跟踪而来,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要我越某的命吧?”
在他们说话间,越名扬属下的人趁黑衣人不备,一一从他们手里脱离开来,且反手把刀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周钱见此冷笑了一声。
“既然落在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的手里,何必多说动手便是。”
“我林越山庄和楼外楼素来无仇无怨,你们今日何故如此?”越名扬问道。
“楼主所命。”周钱回道。
“你们楼主到底是什么人?这些年你们楼外楼在江湖上风生水起,可你们楼主却十分神秘,不知是何方神圣?”
“你无需再问,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想你周钱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落个如此下场,你不觉的可惜吗?”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值有所不值,周钱此生足矣。”
“好!那我就成全你。”
越名扬知道对付这样的人,没什么好办法,只要他说了不说,就休想从他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事情发展到这里,林越山庄和楼外楼已经势同水火,早晚必有一战,今晚干脆了结了他,如果今天放过他,他日对于林越山庄必是祸患……
越名扬纵身向前,双掌已有了十分的力道,周钱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他知道此时的抵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掌风已到面门,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出掌。”
来不及去想这声音是谁,周钱安声音所指,抬起了双掌,对着越名扬袭来的方向推了出去。
四掌相交,气流逼的人眼不可直视,等庙内的事物再次进入上官祈明眼睛的时候,他看到越名扬已经退回了方才的位置,双手在胸前一上一下调息运气,方才控制黑衣人的几人,手中的兵器已脱落在地。
黑衣人已全部集中在庙门口,这突来的变故让他吃惊不少。
在他思索着这一切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带面具的人,分开黑衣人走到了人前。
只见周钱和所有黑衣人都躬身道:“多谢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