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辰初兄?大家极力推荐,你就别推辞了?”越名扬道。
“好,即是名扬兄看中的剑法,想必定是非同寻常,我就代大家领教一下,取我剑来。”冯辰初豪爽道。
冯辰初从来人手里接过宝剑道:“混迹于黄河,已是许久没碰这位老朋友了,今日借此机会与我这位老朋友叙叙旧。”
“来吧,名扬兄!但是我要把话说在前头,虽然是大家极力推荐,但是说到剑法,我可不敢在你多面剑面前卖弄,只是代大家试剑,你可要点到为止,不要让我太难堪啊。”
在坐的人再一次大笑了起来。
“辰初兄谦虚了,一叶渡河岂是浪得虚名?只是今日陪辰初兄练剑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众人听越名扬说另有其人,皆诧异的看向他。
众人都认为是越名扬新修习的精妙剑法,今日要来一展光芒!没想到却另有其人。
被多面剑津津乐道的剑法,想必非同小可。
只是近几年来江湖上没听说有这号人物啊?大家都在翘首以盼他说的这人是谁。
“上官祈明,你来陪冯帮主练一下剑吧。”
在另一桌上的上官祈明,听到越名扬唤他,站起身准备到越名扬身边,身旁的越萍儿突然扯了扯他的袖口,上官祈明顺势扭回了头。
越萍儿道:“小心点儿。”
上官祈明微笑着点了点头,向越名扬走去。
“来,辰初兄,我为你推荐一下,上官祈明,目前在本庄,至于他的来历和身世,日后再详细说于你,来,快来见过冯辰初冯帮主。”
上官祈明上前施了一礼。
冯辰初和众人一样,看到走过来的是一位少年,心中又是一疑:看越名扬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且信誓旦旦的夸赞他,想必眼前这少年定有过人之处。
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冯辰初深知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念及此,口中道:“来吧……怎么称呼你呢?哦,有了,来吧小友。”
说完自己也不觉得笑出了声。
左手伸出,指向庭院,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官祈明顺着手势转身走了出去,并没有客气的说什么前辈面前我怎敢先走,还是前辈先请之类的话……
人之常情,哪有长辈请晚辈的道理,可咱们这位祈明小友那里知道这人情世故。
别人让走就乖乖的走,才是根植于他心中的道理。
上官祈明迈出第一步时,下面就有人低语议论:这小子怎么如此狂妄?
越名扬看到冯辰初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可他没做解释,一切等比完剑再说吧。
两人走至院中,上官祈明取出三星剑,冯辰初看到三星剑的剑型,心中一疑,转头望向越名扬。
越名扬微笑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即是试剑,就并非是比武亦或是私斗分胜负,定生死,没那么多讲究也就无所顾忌,两剑出鞘即交织在一起。
众人越看越惊奇,都被上官祈明的剑法吸引住了,不时的有人禁不住口赞叹:好剑法。
也有人疑问这是什么剑法,江湖上怎么没听说过使这种剑法的门派?
众人疑惑间,院中两人已过数十招,冯辰初渐处下风。
越名扬立即道:“上官祈明,收剑,回到你的座上去吧。”
越名扬吩咐,上官祈明迅速抽剑退在了一旁,晚辈退出,做为长辈的冯辰初自然也收回了宝剑。
赞叹道:“小兄弟好剑法,今日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说着便转身回到酒宴旁。
待冯辰初坐下喝了口茶,越名扬问道:“辰初兄觉得这剑法如何?”
“众人皆知你是使剑的行家,这问题还用再问我吗?”冯辰初笑着反问道。
“想必辰初兄已经猜到这是什么剑法了吧?”越名扬问道。
“只是猜测,我也不敢十分肯定。”
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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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没有立时说出他猜测出的剑法,而是把问题抛给了其他人。
“不知几位可看得出这少年所使用的是什么剑法?”
众人均摇头表示不知。
“只从剑路看很难说出这是什么剑法,不要说大家,就连我自己也没见识过,可是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位小友所使用的剑?也许从这把剑可以解开各位的疑惑。”
众人四目相投,面面相觑,方才只顾着看上官祈明的剑法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手中握着的宝剑。
“小友,可否借你的剑让大伙一阅?”
冯辰初一句一个小友,让上官祈明倍感亲切,于是向前奉上了三星剑。
冯辰初拔剑出鞘,三星剑金光一闪出现在众人面前。
立时有一人站起身吃惊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星剑?”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就围了过来,反反复复看起了宝剑。
其中一人像是对着三星剑,又像是在询问其他人,道:“如果这把剑是三星剑,那少年使用的莫非就是三星剑法?”
众人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上官祈明。
上官祈明局促道:“我……我不知道这把剑是什么剑,更不知道所使用的剑法是什么剑法,不过你们方才说的什么剑什么剑法,之前越庄主也是这么说的,既然你们大伙说是就姑且是吧。
苦笑了一下后,又道:“我是无所谓的。”
众人没想到会从上官祈明口中得到这么一个说法,既然他不知道,还是听听剑法的行家里手越名扬怎么说吧。
众人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越名扬。
看众人询问,越名扬起身道:“大家不必问我,之前我也未曾见过三星剑,就更不用说这剑法了,大家先各自坐下,不妨听听这剑和剑法的来历,也许可以解开大家心目中的疑惑。”
越名扬如此说,众人带着疑问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冯辰初将三星剑放回剑鞘,还到上了官祈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