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家,以安也是特意全家都在的时候关照的:舒云家的事,都给我忘了,别背后议论更别当着孩子面露出来。
每个人都点点头。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叶乔生总结性发言“我们应该一视同仁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视同仁”四个字触动了时萌最近的心事。当初她和江南要结婚,江父是特地找她谈过话的。谈话的内容一是问时萌愿不愿意换个轻松的工作,二是问她是想一起住还是分开过。
江父身上有一种多年军人的气质,坐的笔挺,说话铿锵有力。
“小叶啊,你既然要和江南结婚了,家里情况你也应该有点了解。如果你们愿意一起住这里,那三楼那层就你们用,如果你们要单过,那我在城隍庙那里有个平层,就给你们了。”
时萌说,那我去和江南商量商量。
江父了然,他是肯定想单过的,那你们就单过吧。只是……希望你们还是能常常回来吃个饭。
时萌就这样和江南搬去了城隍庙,条件自然不如瑞金路的洋房,但江南高兴,他说这是他自己的家的感觉。而且,离时萌娘家也近。
时萌觉得,江南心里是有没解开的结的。
他对丈人丈母娘发自内心的当作亲生父母,有时候他性子急了姆妈说他几句,他都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听着,可是只要回了瑞金路,他亲爹说什么他都顶着,父子俩说不上几句话,他对江阿姨倒是客气,只是这客气里的生疏,完全无法想象他和她也同一屋檐下过了十几年,甚至和同父异母的妹妹,江南也是不太啰嗦的,他最亲近的人是江家的保姆钟妈,据说钟妈从他出生就在江家做了,江南对她倒有几分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