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感情落在彼此的心里,也落在苏夫人和陈老爷的眼中。
“她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真是龌龊,我陈靖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瓷器破碎声。
“柔儿,你们是兄妹,不可越界!以后我不会让他寻你,你也不可再与他玩耍。”
抽泣声。
父母的话如乱石般砸在他们的心上。
是阿,差点忘了,他们是兄妹。
明明只有一墙之隔,却是再难碰到对方。
“父亲,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可我真的爱以柔,求求你,让我见她,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磅礴的大雨重重地打在陈华森的身上,他跪在祠堂门口,膝盖被石子弄得血肉模糊,可他好似失去了知觉,一次又一次的磕着响头,血色随着雨水带到了白衣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陈靖心疼的看着门外的儿子,怎么也没有算到平日里老是气他的儿子会这样跪着求他。
“陈华森,近亲结为夫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陈靖冷声问道,努力掩盖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我知道,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想跟她在一起,我不怕!”博览众书的他怎会不知道,近亲结婚生育出来的孩子多半有疾病,而他的父亲也只有他一个儿子。
他话音刚落,陈靖怒声接道:“你不怕你有没有想过以柔怕不怕,你小姨怕不怕,为父怕不怕!你对得起你地府里的母亲吗?看着列祖列宗们,你难道想我们陈家断子绝孙,毁在你手里吗!”
说罢便怒火中烧,拂袖而去,留他一人在雨中凌乱,思绪万千。
隔墙外的叶以柔又怎会好受,她不吃不喝以死相逼,惹得自己最敬爱的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她心疼自己的母亲,但更坚定内心的那一份感情。
二人终是怜惜自己的孩子,同意了这一桩慌缪的婚事。
只是陈华森再也不能去想科举的事,必须安心继承家里的事业,而叶以柔说服了苏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的父亲,最终决定应着陈牧的话断绝父女关系。
陈牧得知气的鲜血从喉咙里溢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么疼爱乖巧的女儿,会因为一个男人跟自己断绝关系,便狠心再也不见她,大婚时也只是托人送了一封信给陈华森,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来往。
大婚那日,门可罗雀,却掩盖不住俩人终成眷属的喜悦。
成婚后,陈华森在园子里种了一大片荷花纪念他们初见的场景,还在湖面中央设亭,日日陪叶以柔抚琴。
膳房里时常出现许多美味佳肴,也时常煮着一碗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