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只有尽快地斩断这丝羁绊,否则日后只会耽误他,和我自己......”
“这就是你这些天闭门不出,深思熟虑的最红结果吗?”
“嗯。”
美妇人无奈摇头,将素手搭在了柳霓裳的香肩上,一时间诸多感慨。
“傻孩子,你可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最终苦的只能是你自己。”
柳霓裳沉着镇定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眼眶逐渐变得湿润,紧接着就连声音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那又如何?他与我,生来便是敌人,命运如此,这注定是我们此生都难以跨越的一道鸿沟。
与其日后徒增伤感,倒不如尽快剪断......”
妇人再次发出一道浓重十足的叹息声,随后便听她由衷地感慨道:
“真是个傻姑娘,早知今日,姐姐就不该让你到南楚来淌这趟浑水。如今的你啊,可是深陷泥潭了!
也罢,此次下江南,你便好好地整理一下内心的思绪,将嘉兴的情报网尽快接管过来。而至于苏州城,你不用担心,有姐姐在。”
柳霓裳并没有开口回应,只是点了点头,不过自己的浓稠的思绪,却随着远方那个少年凄凉的背影,飘荡的很远很远。
......
两日后的晌午时分,白衣素裹的江陵吃过午饭后,便与此次随他一同前来的缥缈峰弟子们上了马。
并未大庭广众地散播出他们即将回宗的消息,因为有了上一次的刺杀,所以这一切便使的他们变得格外谨慎小心。
“少峰主,三万块离阳石,加起来总共五万多斤,现已经全部交付到您的手中了。”
此时,慕容毅站在江陵所骑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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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旁边,恭敬地说道。
而江陵则转了转食指上的那枚须弥芥子,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的情绪。
“如此规模的离阳石,家主竟连眉头都不眨就给了我,当真是极具魄力!黄湛已除,想来慕容家族崛起于苏州,已成定局了!”
“哈哈,借少峰主吉言了!
“既然如此,那晚辈便先走一步了,日后若有机会,必将再次登门叨扰。”
“慕容毅自当恭候大驾!”
就当江陵打算一勒缰绳,打算离开之时,一个女子的呼喊声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江陵!!!”
少年回头一看,慕容蝉衣正站在不远处幽怨地望着她。
即便已经道过别,但少女还是无法放下他,于是便追出门来。
江陵无奈摇头,跳下马来,朝着杵在原地的那个小姑娘走了过去,随后拉起她的手找了一处无人的巷子里钻了进去。
从头至尾,这一幕幕皆被慕容毅给看在了眼里。
一时间,他不禁喜上眉梢,望着二人如此的郎才女貌,当真是让他欣喜不已。
而此时,巷子里的两个人,正面对面站在一起。
“就不能再多留一段时日吗?”
少女满脸哀怨地望着他,用两只玉手死死地拉着江陵腰间两侧的衣衫。
少女如白莲花般靓丽无暇的容颜清清楚楚地暴露在江陵眼皮子底下,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自持。
“你知道的,一年之后便是太湖遗迹出世之日,我总得回去做好十足的准备吧?”
话刚说完,慕容蝉衣一下子扑到了江陵身上。
二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江陵感受到胸膛之处传来的阵阵柔软,一时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能够很确定地闻见一股清香。
不似玫瑰的浓郁,亦不似雏菊的淡雅,是那种愈闻愈上瘾的幽兰素熏的处子体香。
渐渐地,江陵感觉胸前响起了阵阵呜咽之声。
果不其然,当慕容蝉衣再抬头时,脸上湿成了一片。
她哭得梨花带雨,犹如刚经雨水浇灌的矮花,浓墨重彩却又不失艳丽。
当真是我见犹怜!
眼瞅着慕容蝉衣泣不成声的样子,他顿感手足无措。
活到现在,纵然心性成熟地如同老人,但唯独对女人没法子……
他只好试图安慰似的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然而江陵不知的是,这下意识的一个动作,毫无疑问地为慕容蝉衣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慕容蝉衣越是抽泣,哽咽,江陵越是觉得心头像是被人割了一刀,也有点莫名地伤感。
随后,他二人皆饱含深情地看向对方,一时间情难自制。
两脸一贴,双唇恰好轻轻地对上。
江陵能够很明显感觉的出来,慕容蝉衣嘴唇软糯的触感上带着点点温热,显然是刚刚她哭过所致。
不妙!
随着时间愈来愈久,江陵的嘴唇上紧贴着的她甜腻柔滑唇瓣,让二人逐渐沉沦,心绪仿佛被黑幕遮盖,犹如石沉大海,逐渐寂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慕容蝉衣的嘴唇略微有些红肿,喘息未定,眼中含春之时,江陵还是有些难以割舍这股眷恋。
二人互相抵着对方额头,此刻除了能够感受到彼此粗重的呼吸之外,还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彼此躁动不安的心跳。
“你若有时间,便来缥缈峰找我,或者我下山。”
“不,还是我去找你,你要好好修炼,切莫耽搁了一年之后的大事。
我也会勤奋修炼,纵然追不上你,我也要努力做一个能够配得上你的女人!”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