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不会走,他们现在的内心也是充满了纠结和痛苦,替蒋不甘,骂这苍天不公。
还是张甲一站直了身子打破局面:“三哥,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没了你,很多人真的不知道该干什么是好。包括我,就算我能经营一个偌大的商业版图又如何呢?终究还是一个下等人。我们都是有抱负的人,跟着三哥你也不是图着能有什么大树好乘凉的想法,无非是觉得三哥你这个人值得跟随,你的信仰也是我们敬佩的信仰!”
一席话,说的众人热血沸腾,但是随即下来的状态就让众人又想起来这可是一个市侩的商人,只见张正经了一下便又嬉皮笑脸地说道:“三哥,南阳,我们不会动地。而且我们要守护我们的家园,这无可厚非。但是,你要守护家园不能靠信仰不是,得发挥优势。嗯,我听说啊,就是,南越最近不是很太平呢,尤其滁州和安青郡这几个地方,好像一直在闹军变。南越呢,这个地方本来也是诸侯为大,南阳看不上,但是不代表不适合我们啊?”
一语中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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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长时间的铺垫,张总算是说出了他的最大的目的。“嗯,甲一啊,你是不是接下来要告诉我滁州和安青这个不太平你可以解决啊,而且你是不是告诉我差不多了就等我最后去安稳一下了?”蒋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张甲一。
张甲一整个人一激灵,赶忙道:“三哥,我发誓,他们这个军变跟我没啥关系哈。南越这个鬼地方你知道,他们天天干仗。但是平叛这个事我倒是真的找了人帮忙。不然我也没这个本事不是。现在应该是差不多了,就是下一步怎么安稳,包括怎么能合理的把控这两个地方我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办。哥,你说了算,你要是觉得这个办法不行,我让人把我的本钱赚出来撤回来就是了。”
“我又不迂腐。我明白你的意思。南越这个地方,其实一直也是我们南阳的一个威胁,常年刀兵,而且山内土匪劫掠。是不是还会波及到我们南阳。这些年东良不行,咱们也时不时派人助其剿匪。至于偷人家地盘这件事,那也得看怎么名正言顺些才好。”
蒋正豪忠义,那也是看是对谁。在自家人面前,这个人绝对是为人典范,但是对敌,或者外邦,那阴险狡诈这四个字可能都高估了他,不然,他也不能活到今天。
一见有戏,张甲一赶忙又说道:“三哥,这个事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他们那个朝廷,有奶就是娘。我只要让他们先输给那帮土匪,然后割地赔偿,平息刀兵,我再安排这边缴匪,缴了匪之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占地了。占地了我再打点关系,让他们承认我们就是了,到时候我先做个附庸,每年按时上贡就行了。当然,三哥,你要是不甘为人下,等过了这个风头,我再想办法让我们独立就行了,这俩地方我看了,是个好地方,虽然对三哥来说可能还是简陋了点,但是眼下我也这没点能力了,因为……”
“行了,你有时候就是喜欢瞎扯。你去剿匪,得名正言顺吧。你告诉我,这次你又找了谁私自出兵?是沈开吧?”
“嘿嘿,我知道瞒不了三哥你,这驻边守军,看到边境有危险,出兵剿匪,本来就是理所应当啊。而且人家南越又没说啥,是匪患扰我边境。冯老板也挺厉害得,三千铁骑,两天就给荡平了。”
“冯开也是胡闹。跟你瞎搞,这件事要是被朝廷知道了,现今得环境,他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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