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鸢尘抬起头,就见到云山翎和雾台绻涟骑着马朝他奔来。
他欣喜若狂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刚跳下马的云山翎。
“你逃出来了?”云山翎又是欣喜,又觉得不可思议。
但鸢尘点了点头,也冲绻涟展开了微笑。
“是绻涟去找的我。”云山翎接过苍启月牵来的另外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了云山鸢尘。
云山鸢尘扭头看向绻涟,含笑道:“谢谢你。”
“你还是谢谢你自己吧。”绻涟撇撇嘴。
云山翎笑了笑,和两人一齐往回走。
“对了……”鸢尘想起了什么一样,看向了云山翎:“米娜和那个画家……”
“在万晴宫殿。”云山翎回答。
米娜和乌思宁是在马霜带走云山鸢尘后,离开的。
因为乌思宁受了伤,初步看着应该是断了一根肋骨,于是米娜就扶着他回到万晴宫殿医治。
也是在回到万晴宫殿时,遇到了回来报信的绻涟,然后云山翎就立刻前往雀跃街。
等到鸢尘三人终于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少爷……”米娜害怕极了,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祸事,她已经过起了提心吊胆的日子。
云山鸢尘看着米娜激动的样子,笑说:“我觉得我的磨炼才刚刚开始。”
“这只会让我水深火热的过日子。”米娜低头行礼。
“你不需要。因为你应该相信我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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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力脱离危险。”鸢尘连忙扶住屈膝鞠躬的米娜,浅笑安慰。
乌思宁从一侧的房间里走出来,看着云山鸢尘,还有他身边的云山翎……
“谢天谢地……”乌思宁捂住腹部,走近他们:“如果因为我的脆弱,而让你搭上性命,我绝对不能活了。”
他看着鸢尘笑了笑,又抬头看向云山翎。
“你是……跌下望塔的那个人?”云山翎首先搭话。
乌思宁不由自主的笑的更开心:“能被持府记住,是我的幸事。”
“你是什么人?”绻涟见他对云山翎说话时殷勤的语气,不由得有些鄙夷。
“我是乌思宁,一个流浪画家。”乌思宁说到这里,突然发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他看了一眼米娜,米娜连忙从袍裙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画布,递给乌思宁:“这是那个孩子给你的。”
“这只有半幅……”乌思宁看着被撕开的画布,抬头又看了一眼鸢尘。
云山翎和绻涟有些疑惑,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我带乌思宁回来路上,遇到了一个小男孩,称想要安慰死去的小可怜的话,就去找他。这半块画布,就是他给的。”米娜对云山鸢尘说。
听到这里,云山翎说出了猜想:“是……发放抚恤的时候遇到麻烦了吗?”
鸢尘点点头,只说一言难尽,接着又打算去见那个孩子。
“我劝你天亮再去。”绻涟拦住鸢尘。
米娜也拉住鸢尘:“不急于一时,一定要养足了精神。”
这话不无道理,且乌思宁的伤还需要休息,明日白天再做打算或许更合理。
“话说回来,父亲还没有回来吗?”
云山翎扭过头,盯着正殿大门外,明朗的月夜,言:“没有。”
文如和云山译添追着多慕出去之后,一直到了大街上。
此刻已经是傍晚六点一刻,如果在解除街禁之前,找不到多慕,那么身边的危险将会扩大。
文如在街上和赶过来援助的司警汇合,之后又被文如分散开,进入街道进行摸查。
“或许,他已经不在这里了。”云山译添和文如站在街道中央,毫无目标的锁定任何一个方向。
“你觉得他会去哪?”
“雀跃街道。”文如从司警手里接过了缰绳,跳上了马。
他看着也上马了的云山译添,询问:“从这里到雀跃街道,应该需要多久?”
“两刻钟。”
云山译添和文如马不停蹄的朝雀跃街道狂奔,夜晚的冷风毫不顾忌的擦过他们的耳畔,呼啸的声音几乎冲破他们的耳膜。
就在路上的时候,云山译添救下了一个摔下马车的车夫,车夫不仅不言道谢,相反,而是被云山译添吓得面露骇色的逃窜了。
云山译添当然无法了解,车夫为什么怕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