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伸长脖子往外瞅了瞅,果然见到远处有几个黑点正朝着自己的屋子走来。“妈呀,真的修真者?这可咋办呀,靠!老子刚准备想睡午觉呢。不行,老子困了,不走了。”
“小兄弟,你咋还不走啊!张三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两个乡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嗯,你们先走吧,我困了,我得先睡一觉。看他们人来的也不多嘛,等我睡起来再打发他们走。”阿斗对两个乡民说道。
“啊?小兄弟你在说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啦!”两个乡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脸茫然。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修真者啊,别看张三平时凶得像虎豹豺狼,那张三在他们面前也只能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生怕一个伺候不好就吊了脑袋!”
“啊?什么修真者这么厉害,一会敢过来吵我睡觉,看我屁股不给他打烂咯。”阿斗眼皮像灌了铅一样重,开始不停的打架,看上去就好像在梦游说胡话一样。
“哎呀,我的小哥啊,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张三带来的那两个人可是筑基境的修真强者啊!修真强者一旦踏入筑基,便与凡人不可同日而语。”其中一个乡民说道。
“是啊,一旦修真者踏入筑基就意味着他已经打通全身的经脉,整个人已经脱胎换骨,身体有灵气环绕护体,与张三那样的凡人就有了云泥之别。凡人跃高不过一两丈,而筑基强者可一跃十丈,脚下生风,掌风可以隔空杀人。”另外一个乡民补充道。
阿斗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听到,像个醉汉一样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两位大人,那人就在前面山坡上。”那张三指着坡上的一间茅草屋,带着两位张氏宗族强者已经越来越近。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哼!”说话者整个头上包了一圈黄色巾帕,上半身未着衣物,袒胸露乳。从露出的身体可以看到此人肌肉虬结,膀大腰圆,胸口自左而右横着一道刀疤,腰间盘着一串大佛珠,佛珠边上吊着一个酒壶。右手握着一柄弯钩大刀,刀背立靠在肩上,看上去威风凛凛。
“大人恕罪,小人见那小子行动异常,恐是幽然府门徒,若是贸然冲突岂不是坏了大人好事。小人见识浅薄,所以特意请大人过来鉴别。”张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是为族里开矿立功的美差,没成想好处没捞到,还折掉了弟弟一条性命。
“张三,你这谨小慎微的性格这么多年来还是一点没变呢,希望你没猜错吧。”开口的是另一位张家强者。此人也头束黄巾,形象却与另外一个肌肉大汉截然相反,瘦削的身材俨然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全身穿着一套金黄色道服,手执长剑,说话不冷不热,让人捉摸不透。
听到这声“谨小慎微”张三冷汗直流,不知道他这么说是褒是贬,是夸奖自己办事稳重还是嫌弃自己磨磨唧唧,浪费了大人们的时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张三尴尬的笑道。
“哼,什么小事情都敢劳烦我们,知不知道大爷我们可是很忙的!爷可是办大事的人,以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再办不好,你就给我滚出张家!”赤膊大汉吼道。
“那是那是!大人你们可都是参加过黄巾起义圣战的盖世大豪杰,早已名满天下,威名远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张三一脸谄媚,马屁使劲往圆了拍,心中却不屑道,不就占了个修真强者之名去充了个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