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的灯火辉煌,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一个高大威猛的霸气身影。
等着吧,你逃不出本小姐的手心!
……
江陵市郊的天坤园,前有陵江,后靠猛虎山,属于江陵上流人士聚集之地。
在天坤园的偏北区域,正是王家所在。
王风带着酒气,气愤难平地回到家中,因为傍晚的挫败,原本订好的庆功宴,反而成了借酒浇愁的发泄。
至今回想李昊天的盖世威风,仍令他战栗难安,同时恨意未消。
“竟然扮猪吃虎!”
嘴里骂骂咧咧,不料抬眼发现厅堂中他父亲正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回来了?”见到小儿子略显狼狈的模样,王景东显然不悦地皱起眉头,“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又跟人打架了?”
大儿子受伤未愈,小儿子又整日外出瞎混,他哪能高兴得起来。
往日在外面横行霸道的王风,回到家在父亲面前却成了老实的绵羊,急忙否认,“没有、没有,就是不小心摔了下。”
哼,鬼才信你!
王景东不傻,摔伤和打伤,难道他还会分不清。
况且摔伤能摔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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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匀,正好左右两边脸一边一个印记?
“你出去鬼混也好,胡闹也罢我管不着,但最近你大哥受伤期间,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些?我不祈求你能出息,至少别给家里添麻烦吧。”
外出四处求医问药,他都找不到合适的大夫,心里就堵得慌。
眼见王风依旧不学无术,着实叫人恨铁不成钢。
王风在家早知道察言观色,看到老爸有发飙的迹象,忽然想起下午堂弟打来的电话。
他赶紧大声叫嚷道:“爸,你别生气,其实我最近也一直在为大哥的伤捉急,今天有了重大发现!”
哼,王景东不说话,一副我不信的态度。
“真的爸,我这个就是去找大夫时受的伤。”为了表功,王风极其无耻地开始撒谎表演,“你知道西南沐家有个沐连城吧?”
嗯嗯,不耐烦的点点头,王父面色稍稍缓和。
“他受了内伤!”
这样重磅炸弹般的消息,当即吸引了王父的注意,果然眼里精芒闪动。
见父亲意动,王风趁热打铁,“可是在药王大典的展厅里,他竟然被人治好了!”
“你继续说。”
“据说是一位非常年轻的大师,只是简单用针灸,便能叫废物一样的沐连城半小时变得活蹦乱跳。”王大少说的眉飞色舞,似乎亲眼所见。
“真的吗?竟有这样的世外高人!”
王景东不敢相信,再也坐不住了。
内伤可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只用一根银针能治好,怎么听着就玄乎。
“不会错,当时大典多少人都在,而且王凛也在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拍着胸脯不停保证,王风为了哄父亲开心,煞费苦心。
“果真如此,那么这个大师我们必须请来!”抬起手腕看看已经是深夜凌晨时分,王景东不得不打消立即去见沐连城的念头。
明天吧,为了威儿,他必须尽快找到那位神医。
沐家虽说地处西南,可王家身为江陵豪强,自然多少有联系。
深交谈不上,多多少少还认识,有些交情。
“你总算干了件正经事,干的不错。”夸了小儿子一句,王景东兴奋地走上楼,回房休息了。
望着老爸开心的模样,难得夸了自己,王风擦掉额头上的汗,长舒一口气。这些天来,家里为了大哥的内伤,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几乎江陵所有的神医大师都找过一遍。
甚至江海省内也跑了几次,可惜大哥的伤依旧不见好转,难怪父亲总是心事重重,脸上愁云惨淡。
第二天一早,刚过八点时,王景东坐着迈巴赫兴冲冲去往了富平大酒店。
站在电梯里,一路直上,他的心绪难平,“希望能让我找到神医,将威儿的内伤彻底治愈,还我王家兴旺发达的希望。”
原以为大儿子修习了气功,王家能趁势崛起,不料中途发生这样的惨痛意外。
为了儿子,为了家族的希望,王景东不能放弃。
来到客房前,他整整衣容,郑重敲响房门,“王家王景东前来拜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