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说:“事不宜迟,先把百姓安顿好吧!”
几人向城中走去,可入目的却是,中蛊的百姓抄起身边的东西,开始攻击路人。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拿起路摊上售卖的剪刀,毫不犹豫自杀了!街道上乱成一片。
苏聿堃见此眉头紧锁,愤怒之色慢慢浮现在脸上。
“老三,速速去我府上找士兵来!”西宁王说道。
“是皇兄!”苏聿堃说着便带着宏菱去了西宁王府。
西宁王又对秦越说道:“秦越,先去把中毒的小孩带离人群,妥善安置!”
他们都没注意,此时,一家酒楼的二楼窗内,埋伏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手中拿着一个暗器,对准了沐颜。
毫不犹豫,那女人便按下了开关,瞬间飞出十几只毒针。
千钧一发之际,南风和西宁王同时发现了毒针朝沐颜而来。
西宁王拔剑想要打落毒针,可还是没来得及,剩下的一只,直直的射到了身上,不过,不是射在了沐颜身上,而是南风。
西宁王见那人利用影术逃走,便没有去追。
南风低头自己把毒针拔了出来,突然胸口一痛,便晕倒在了地上。
沐颜这才醒过神,赶紧从腰间拿出针包,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穴位,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南风哥哥,你别吓我!”她哭着摇晃他。
西宁王赶忙说道:“快送他回将军府!”说完又对秦越说:“秦越,这交给你了,小心为上!”
“殿下放心!”秦越说道。
——将军府——
柳将军见沐颜回来,又见西宁王背着南风,便着急的问:“出了何事?南风怎么了?”
西宁王说道:“中了毒针!”
柳夫人赶忙打开了南风寝房的房门,几人一同进去,把南风放在床上。
沐颜跑去药房,拿来药箱,却在南风的床前犹豫了。
柳将军和柳夫人着急道:“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沐颜哭着声音颤抖道:“爹,我不行,快去找毒医来吧!”
正巧柳云萧回来,进了房门还没等说话,只见南风躺在床上,又听到此话,就匆忙的出门,骑着马去太医院找太医。
深夜,沐颜坐在南风的房门外,不时的抹着眼泪,想起毒医今天说的话:“幸好姑娘及时用银针封住了将军的穴位,不然,怕是无力回天了!”
又想起南风昨日说的话:“末将定护小姐周全!”
眼泪更是不由自主,嘴里还念叨着:“你那么厉害,怎么还躲不过这区区暗器!”
“因为他心里只想着怎么保护你了。”柳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爹。”沐颜擦了擦眼泪。
柳将军坐在了她身边说:“保护自己是人的本能,而他的本能,是保护你!”
沐颜更是难过的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将军道:“以他的身手,十个西宁王都不是对手,别说是一个毒针,就是十个百个,他都躲得过去,可也许这就是心里有一个人吧,他并不会去想着击落暗器,而是第一反应去保护他心里那个人!”
“那日,哥哥说两年前在新阳城之战。”沐颜看向父亲。
“他为了你哥哥,差点死在那场征战中!”柳将军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深沉的说:“我们都是他心里那个人,他心里,有家国,有百姓,有同袍,有我们,唯独没有他自己!”
沐颜没在说话,望着黑暗的天空,用力的忍着不哭出声来,表情却已经难过到扭曲。
柳将军看她这样,又说道:“我见那西宁王许是对你有爱慕之意,莫要为了身份权贵,负了真正爱你之人!”说完,便起身走了。
——夜,山洞密室——
还是那群戴着面具,看不清相貌的人。
“废物,不是说此毒不会死人吗?”宗主有些生气。
戴面具的女人说:“宗主息怒,手下的人对毒理还不是太熟悉,可能下的有些过量!”
宗主又问:“听说你今日去杀柳沐颜了?”
戴面具的女人说道:“那个南风时时护着她,此人武功高强,曾在驻守北州时,以仅仅两万骑兵打退敌方十万兵马,属下没能成功!”
“你当这些我不知道吗?谁让你动将军府的人的,愚蠢至极!万一伤错了人怎么办!”宗主一副大怒的样子。
戴面具的女人说:“可那柳沐颜会解毒,不杀她我们的计划都会被她破坏!”
宗主说道:“也是,这个女人虽无害,但她会解毒,我们下多少毒都掀不起大风浪!最多就是让他们忙活忙活!总不能把城中百姓都下毒吧!”
那女人说道:“有何不可?区区一些草民,为了宗主的大业,都下了毒又如何,反正又不会要了他们的命,看那柳沐颜到时候解不解得过来!”
宗主语气阴冷的说:“可百姓到底是无辜的,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对百姓做什么!对他们下手也实属无奈,无非就是想让京州城大乱,引他出宫!”
那女人问道:“难道宗主想弑君?”
“我几时说过要弑君?”宗主眼神犀利的看着女人。
女人慌张的说道:“属下该死!属下只是想提醒宗主,若是弑君,定不会受百姓拥戴!”
宗主冷冷的说道:“待炼成传说中的金蚕蛊,我便会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若想活命,就必须听命于我,我会让他亲手拟好圣旨,助我荣登太极,在送他上路!”
戴面具的女人说:“宗主英明!对了宗主,我们的人手上都有跟您一样的刺青,南风武功高强,万一落在我们的人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个个精的很,怕是顺藤摸瓜,揪出宗主!””
宗主说道:“明日开始,叫所有人把手上的刺青遮住!”
“是!”女人应下
宗主面具下那张脸,虽看不见表情,但着实让人害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