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李卿阳一头扎到床上。
对于赵星河的离开,李卿阳并没有感到太意外,只是以这种方式决裂心里还是怪不好受的,毕竟在一起时间长了,真的把他当做自己大哥一样。
难受了一会儿,李卿阳还是重拾了心情。就像临走前对赵星河说的那样,现在不是在意儿女情长的时候,更重要的是把门泾镇稳定下来。
只要门径镇的‘农业基地’建立成功,那么自己就可以毫不顾忌的招兵买马,实现自己的伟业。
是的,就算遇到今天这件事,也没有让李卿阳的内心有任何触动,甚至更加坚定自己的目标。
在他眼里,确实把赵星河等人当做了‘棋子’。
重新转换了心情,李卿阳起身打算去后院看看维纳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被门框打到鼻子。
“谁啊!”李卿阳捂着鼻子气愤的责怪推门进来的那人:“说过好多次了,在衙门要轻声慢步,真当我话是放屁的?”
“二哥,是我。”
李卿阳猛地抬头看向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赵星河同去西武县的老二季瀚海。
还没等李卿阳开口,老二直接问道:“大哥回来了吗?他人现在在哪?”
“已经走了。”李卿阳揉着鼻子,淡淡回了句。
“什么?大哥走了?”
“唉,进来说吧。”李卿阳把老二让进屋里,稳了稳心神直接问道:“你们在西武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赵星河会知道那件事?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二看着沉着脸的李卿阳,不敢隐瞒,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告诉给了他,包括自己是怎么偷听到那天三人的谈话,以及地太岁为什么会现身西武县。
“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弄得郁郁寡欢的。”李卿阳听完轻笑一声,他没怪老二偷听谈话,反而认为老二能帮自己保守秘密已经很够义气了。
“要怪就怪那个地太岁,要没有他,大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唉,算了。这也是命中该着,只是没想到地太岁那家伙竟然是惹了陶荣一伙逃到的西武县。”
“是呗,真恨不得他赶紧被陶荣抓到,把他千刀万剐!”老二对于地太岁本身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这一回更是恨到骨子里去了。
“行了,这种人早晚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
老二点了点头,不再聊地太岁的事。而是把话题拉回来迫切问道:“对了二哥,你刚才说大哥走了,不会是…”
“不知道,我们兄弟二人已经决裂了。”
“啥?”老二听到这个消息,惊到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你和大哥闹掰了?二哥啊,这件事本身就是咱们的错,你怎么就不跟大哥好好解释解释啊。”
“你是没看到他当时的火气有多大,我哪有解释的机会,更何况,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李卿阳一如既往的逞强,哪怕这次他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但也不会承认。
老二重新坐下,看着面前自己的二哥,也是没有办法。
李卿阳也不再多言,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最后淡淡的说道:“既然你回来了,今天就先歇着吧。明天陪我去趟门径镇,至于寻找我父母的事暂时先搁置一段时间。”
看着丝毫没被赵星河一事影响的李卿阳,老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人好无情。
“二哥,大哥就这么走了,我们不去再找找他吗?或许他也只是一时冲动。”
“随他去吧。眼下更重要的是完成大业,没时间去管这些儿女情长,更何况,他走了也好,方便我日后攻打霞安殿。”
“二...”
“你要是觉得我的做法不对,也可以离开,我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