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祠堂坐落在村子正中央,是村子唯一的一座石砖建筑,里面供奉着村子历代村长以及一些对村子有贡献的先祖。几百个排位放在祠堂中间,层层摆放,牌位上的都未刻名字,尽管如此,进去祠堂也会给人感觉一种历史悠久的感觉。出了祠堂,是一片不大不小的空旷地带,铺的平整的青砖,广场中间摆放着一张厚重的石桌,桌子周围有一圈石凳子,明显是村子议事的地方。
雨生坐在石凳子上,看着陆续赶来的石厉阿爸石愧,扎龙阿爸窒野,三胖阿爸蛮强等中年一辈的男人。心里微微叹息,“这些都是村子的中流砥柱啊,也不知道如果村子遇到危险,我们这些老家伙能不能抵得住。”
“各位,奇峰他们早上来找过我,昨晚他们在追一只野兔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废弃不久的营地,位置离村子较远,在我们三年前那次搜索的范围之外,看营地的构造不是我们村子人所为。所以今天把大家请来,还是想继续安排人每日巡山警戒。不知道大家意向如何?”
从坐在雨生右边的石愧的身上,就不难理解石厉为何长的很敦实,在石愧身上这个感觉体现的更加明显,用五大三粗来形容正合适不过,听到雨生这么说,石愧一拳狠狠的砸在身前的石桌上,砸的石桌巨震,“他娘的,当年我就说姓任的这个老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你们偏不听,弄个什么学堂就把你们忽悠的云里雾里,这老小子平日一声不吭,探清我们村子的虚实后一声不吭的就走,现在带着人回来了,肯定没安好心。”
“石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现在发现外人出没的痕迹,可是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在村子生活了四十多年,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家都清楚,除了一些多年都没有上锈的兵器外,你见过其他什么算的上宝贝的东西么?穷嗖嗖的一个破村子,有什么值得任先生惦记的?”蛮强,一个胖的溜圆的家伙摸着肚皮懒洋洋的说道。“要我说雨大哥你就是有点过于紧张了,说不定是贺梁的商旅猎人什么的无意中路过而已,没必要这么警惕,大清早的还把我们都喊过来。”
“是啊是啊,我觉得蛮强哥说的有道理。”
“我也是这么觉得。三年前,让我们巡逻又搜山,累的半死也没见到个鬼影子,现在又来这套,我可不想干了,有那时间,干点啥不好。”
“是啊是啊,三子哥说得对”
蛮强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低声附和着,显然上次雨生兴师动众的组织搜山还是让很多人不满的。
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雨生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个村子真是安稳的太久太久了,久到许多先祖传下来的格斗技巧,兵器招式都被遗忘的干干净净。雨生的爷爷曾经对铁生说过,以前的村子一直传承着一些兵器招式,每家每户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装在箱子里的兵器,那时候几乎每家的青壮年有一件到两件趁手的兵器。可是到了暮春这一辈,竟然只有暮春一个人对兵器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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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除了打猎会用到的弓箭和猎刀,竟然都把传下来的兵器封箱存放了起来,想让他们对外面的危险产生警惕真的是太难了。
“咣”就在大家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石桌子又是一声巨响。
“你们这些蠢货,是不是这么多年的安稳把你们都待傻了,如果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安稳,当年先祖为什么要传下来这么多兵器?还商旅猎人,三年前奇峰说的一群人影又是怎么回事?雨大哥当年不过组织你们巡山一个多月,你们就开始推三阻四。你们现在就这么掉以轻心,指望谁来保护你们?村口的大黄狗么?”雨生还没想好说什么,暴脾气的石愧已经站起身指着蛮强等人骂了起来。
此时,村口的雕像旁。“噗,指望狗爷我干什么?狗爷我天天被你这个狗日的养的龟儿子折磨的要死要活,脑子进水了才来保护你,不过石厉这个龟儿子是怎么每次都能找到狗爷的藏身之所,真是奇了怪了….”
不提黄狗的碎碎念,广场这边,以蛮强为首的众人显然被石愧骂的有点懵,一时竟然没人反驳他,都懵懵的转头看向雨生。石愧的暴脾气和武力值大家都是知道的,这要是惹火了他,拎着谁胖揍一顿也是白挨揍,在场的也就只有雨生和窒野能拉的动他。
“呵呵,石大哥火气何必这么大,事情还没有下定论,到底是有心人还是过路客,我们谁都不清楚,不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吧?如果是过路客,对于我们大家来说都好,如果是有心人,我相信蛮强老弟也绝不会坐视不理的”一直冷眼旁观的窒野敲了敲手中的把玩的石球,出来打起了圆场。看了一眼还在生气的石愧,又转头看向蛮强。“蛮强老弟,我说的对么?”
蛮强也是被石愧吓的怕了,见到窒野来打圆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