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不应该说巢没生病的。从那天开始巢有时会咳嗽几下,他告诉我喉咙痛,有一个鼻孔无法呼吸,喔喔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巢也感冒了!想到这里我总是会看胡一眼,胡也总会和我对视,呆呆的看着我,但胡的眼神却像是再问:嘿,看我干嘛?我又没有生病。
我告诉胡我需要之前他喂我吃的那些草跟。他疑惑地看着我,伸出手来摸我的额头,我打掉他伸出的手,指了指巢。他吃惊的看着我,伸出手去摸巢的额头,然后更疑惑地看着我。
巢的额头并不热,他只是要感冒了而已。如果我能生火的话,巢在温暖的环境生火几天就能恢复。可我并不会,所以我希望在巢还没有像我一样病倒在床上的时候提前准备好药。
毕竟我们只有这一间房子能住了!
最后胡还是疑惑地带着我去找草根去了,巢也想跟去,我拒绝了,并告诉他要待在房间,不然就会像我之前一样,他吃惊的待在房间不敢再出门。
周围都是雪!只有一条他俩之前外出帮我找草药时踏出的路。我们顺着脚印走到了他们挖草根的地方,胡用一根木棍清了清周围的雪,用一把石匕首对着一颗植物挖了起来。土地被冻得很硬,胡挖了很久才挖了三根胡萝卜那么粗的草根,我认为这些应该是够用的就制止了想继续挖掘的胡。
走的时候胡还扯了这个植物的几根枝叶并把土埋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他是怎么找到这草根的。
雪很厚,把植物完全盖住了,有些植物倒是能露出一部分,可这颗植物没有露出雪面啊!难道胡能透过物体看东西?
胡打消了我荒唐的想法,他是和巢在之前外出打猎的时候发现的,当时留下了几个记号,没想到真的用到了!
顺着胡手指的几棵树,我发现树干上有用东西刻过的痕迹,原来如此!不愧是吃过熟食的人啊,居然知道对未发生的事情做准备!
回到营地后,我将草根用雪搓洗了一番,直接递给了巢,而一边的胡却用手接了过去。嗯?我疑惑的盯着胡看,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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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左手拿着采摘的枝叶,右手拿着草根。把它俩放进了竹筒里,用一根木棍用力的捣着,直到捣的很碎的时候才把竹筒给了巢。
巢接着竹筒有些懵,给我吃的?巢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胡。
我点了点头,巢却摇着头把竹筒递给了我,比划着告诉我这是我该吃的。
我告诉他喉咙痛,吃这个,舒服。
巢摇着头告诉我这个苦。
???他吃过了?
胡告诉我巢之前很想吃这个草根,因为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很脆、水含量还挺多。但当他吃了一口后,直接吐了出来,皱出满脸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