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去到李府宴厅简单的吃了顿饭,因为都知道每个人的心思现在都不在吃饭上;李望君的心思可是一点不在这夜晚赌局上,因为他一点也不担心。
李望君想着百年前那位外城人现在是回到了华夏还是留在了岚城隐居,为什么真的没有任何消息在世上。
李培文还是想着夜晚那个赌局,他虽然不在乎李望君的死活,但是关乎到他在李府的地位能不能再上一个台阶。
而颜煊现在是最懵的一位,他看着一脸不慌的李望君在桌上品尝着菜肴,自己却一脸担心他在夜晚真的会出意外,尽管自己对李望君信心十足,因为自己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岚城出现的第四位外城人,每一位都在岚城留下了近乎神明的传说!但是自己现在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以防万一。
一桌三人各有心思的一起吃着,就在这时老太君的门外李君严和刘神医却在说着什么。
李君严:“神医对到时夜晚的情况有无把握?”
刘神医:“这个请二当家放心,老夫在这岚城行医几十年,见过的病症也是数之不尽,虽然老太君的病症起因却在岚城不曾发生,但是病理还是大相径庭,不会有什么差错的,今日我就要看那狂妄之徒如何付出代价!”
李君严:“好,刘神医不愧是我岚城首屈一指的医术大家,这事我还是放心的。说来气愤的还有我那侄子,找来这么一个江湖骗子来取笑你我,真是有辱我李家声誉,可是偏偏现在李家正值年纪的小辈就他一人,这实在让我不甘心!”
刘神医:“老夫听闻李家还有一位继承人和现在李培文合称北城双骄,名叫李培武。现在也是和李培文一般年纪,怎么李家只会有一位年纪适合的继承人?”
李君严听到了李培武的名字后脸上痛心疾首,楚然到:“唉,神医有所不知,这李培武就是我那失踪三年的儿子!”
刘神医大为震惊,不曾想竟然问出了一个李家往事。
“我这儿子想当年也是李家最优秀的后辈之一,与李培文旗鼓相当。甚至有着隐隐超越之势,那是家族受封少族长的年月,家族中有两位十八年纪的少年,就是李培文和我的儿子李培武,可就是在那时意外发生了……”
说到这,李君严痛苦的捂住胸口,瘫坐在门栏上。刘神医见状就知道是李君严旧疾复发,连忙从木箱中取出几枚银针往李君严胸口穴位扎去。不一会,不得不说这刘神医医术果真是这岚城顶尖的存在,李君严脸色舒缓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缓。
“二当家你这是伤心过度,旧疾复发,现在我稳住了你的伤势,可日后的的调养是要多多注意啊!”
“神医费心了,我这旧疾其实就是那时我儿子失踪时伤心落下的,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痊愈。”
他缓了一下靠在凭栏处接着说道:“我的儿子素来喜爱探索世间美景,经常独自带着一位随从一起游遍北城风貌,可是就在公布李家少族长之人的两月前,一日家中飞奔入了一位满脸是血,遍体鳞伤的人,倒在了李府大厅前,家中人依稀能辨认出这是那位武儿身边的随从,可是不见武儿身影。我们急忙把他送往医馆医治,过了两日他终于醒了过来,我急忙问他武儿在哪。”
“结果怎么样?”
“可、可、可我,”李君严身子在颤抖,“可我听到却是他俩一起在北城西面的断弦崖游玩,那断弦崖在北城向来是险峻的代名词,武儿在跨过一道沟壑时脚踏不稳,跌落山崖。那随从也是眼疾手快立马抓住武儿,可是下落力道太大,连带着一起下落,只是那随从跌落一半挂住了一颗迎客松保住一命,可我那命苦的武儿却生死不明……”
李君严说出了这折磨他三年的往事,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说完这些,那随从身子实在过于虚弱,两日后也是丧命,我事后不止一次派人去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都是落寞而归……”
刘神医听完也是十分惋惜,一位经历丧子之痛的人是多么的坚强。但自己膝下无子,却也不知从何安慰。
“好了,不说了,现在还是要处理眼前,现在夜幕降临,母亲房内却还是一片平静,我看那李望君又该怎么办!”
这时月亮已经挂在夜空,李府后院一片安静,只有蛙声蝉鸣萦绕着屋旁。
可是过了一刻,老太君房内传来声响:“有人吗?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