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昨晚和苏珊说好的今晚要去图书馆找关于狼人行为准则的资料的,上完魔咒课我们在礼堂吃晚餐时才想起来,晚上居然还有一节天文课要上!
图书馆计划当然是泡汤了,不过由于第一次上天文课观测星星,听起来还挺轻松的,我也就没发什么牢骚。
然而辛尼斯塔教授让我们用望月镜观测仙女座和人马座星星的轨迹时,我不得不承认,这很难,非常难!我甚至动用了我生锈的想象力,却依然很难将那些星星连在一起并在脑海中勾勒一个仙女和人马的图像。
汉娜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多了,她让我一边观测,一边顺着她手描绘的样子看:“你看,把这两颗星星连在一起,像不像是仙女在曼妙地舞蹈?”
“啊……我只能看出来是一只长得有点歪七扭八的老鼠……”我眯着眼睛透过望月镜的镜片,拼命在脑子里想象她说的画面。
“乔,”苏珊突然离开了她的望月镜,说:“你认识北斗七星吗?”
“啊我知道,长得像勺子的那个对吧?”我很积极地举手答道。
“那你指指看?”
我颇有自信地在天空中寻找了一圈,最后锁定了七个在我脑中连起来非常像北斗星的星星。
“那里!我没说错吧?”我指着空中的某一处,很得意地望向她们的脸,等着她们夸我一下。可苏珊和汉娜无一不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是那里。”贾斯汀将我的人连带手指方向转了90度。
“哦哦我就说刚才那个更像个叉子……”
“……”
“不许笑!苏珊!汉娜!还有你!厄尼!”
天文课在朋友们对我的调侃中结束了……怎么说呢?我还是很喜欢星星的,只要不让我辨别它们的名称或者写一篇两英尺长的论文的话。
梅林,两英尺!好在我们还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会上天文课,这就意味着我有整整一星期的时间来构思和想象这篇莫名其妙的论文。
如果说之前我对黑魔法防御术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期待,那么现在我的期待已经被这股大蒜味熏的直接减去了十×十。
教室里的味道估计能熏死一只成年巨怪!而教这门课的奇洛教授却丝毫感觉不到一般,一边哆哆嗦嗦地给我们讲他遇到吸血鬼的事,一边竭力告诉我们这是一种防御措施。
哦,我还不知道大蒜可以防吸血鬼呢。巫师也会用化学气体攻击吗?
总之,总之,我们终于初步了解了一年级的每门课程。在新鲜感过去后,我们这些麻瓜家庭的小孩们突然发现,这和麻瓜小学根本无甚差别。在某些不自由的程度上,反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我以为法语课很难。”这天变形课后的晚餐时间,贾斯汀边费劲地切一块牛排肉,边和我说。
“现在我觉得法语我只是听不懂看不懂而已,而变形课的咒语明明都是英文字母组合,我却一条都不认识,一个也念不出来。”
“别担心,贾斯汀,这才第一周,那些咒语我们不认识很正常呢。”我安慰他说,但自己心里却也特别没底。我课上变的针依旧是保留着木头的花纹,而且看起来一捏就断了。
“唉,怎么说呢,我其实一直怀疑我没魔法天赋,所以好心的赫奇帕奇才会收留我呢。”贾斯汀沮丧地说,“我甚至觉得马尔福课上说的那些话是正确的。”
“你们在说谁?马尔福?”加布里埃和他的朋友阿伯纳这时走了过来,他察觉到这边贾斯汀的低迷气氛,坐到我们对面问。
“唉,马尔福上变形课嘲笑贾斯汀是个哑炮,就因为他变不出一根针!”我拍了拍贾斯汀的肩膀,后者看起来想直接用牛排肉将自己噎死。
“马尔福家的人就那样。”加布里埃撇了撇嘴,为自己拿了一份小羊排,“你可别听他说的,贾斯汀,哑炮是没有资格入学的。我之前还听汉娜说你魔咒课做得很好呢。”
“马尔福的父亲是校董,他在这里嚣张也很正常。”阿伯纳看了看斯莱特林长桌的方向说,“我开学宴时就注意到他了,和他爸爸简直一模一样。”
他顿了顿说:“我爸爸在魔法部工作,所以我见过他爸爸。他总是把头仰得高高的,好像闻到了什么臭不可闻的东西一样,那样子可真是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