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的表情。
“不是。”陆清水想了想，还是把当日她去朝生殿给他讨还公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为师是在想过几天与四长老的比试，为师担心要是输了……”
“不会的，师父。”洛邪摇着头，急忙打断道：“我相信你。”
陆清水的眼神里泛着复杂之色，认真的看着洛邪。
“那万一为师要是真的输了呢？”陆清水说话的声音极其的严肃而又低沉，“你打算怎么办？”
洛邪沉默了一会儿。
“那我就跟师父你一块走。”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才说出了这句话来。
陆清水扬眉，“不怕为师在半道上把你给丢了？”
陆清水可还记得他前两天缩在榻上十分防备的神情。
当时要不是她一再的哄骗，才把他的戒备之心给解脱下来。
说不定他现在都还不愿意让她靠近呢。
洛邪抬着脑袋看着陆清水。
虽然他双眼被一条白色的纱布蒙着，但陆清水却知道他是在看她。
“你会吗？师父？”
洛邪迟疑了半响，还是问出了声。
到底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在被陆清水问到这话的时候，心中到底还是产生出了巨大的迷茫。
“你觉得呢？”
陆清水明显的感受到洛邪的心中缺乏着安全感，主动的伸手摸着他的脑袋，“你是为师的第一个徒弟，为师保护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把你给丢掉？”
洛邪抓着陆清水手掌的手开始有些激动了起来。
他听到了什么？他是师父的第一个徒弟？
第一个徒弟！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第一这两个字时，洛邪的心中忽然就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