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时间并不会因任何人,任何事物而有所停留,只会不停的流逝着。
秦军大营外。
墨和悸两人都牵着一匹马,站在寨门外,而在他们前面的是陈继,正在进行着分别。
此时,离处理赵国降军,已经过去了十多天的时间。
“你们真的不再考虑一下留下来?若是你们想,上将军肯定会同意的,也会帮你们办好。”陈继挽留道。
今日正是墨和悸两人离开军营的时间,因为两人的服役时间已经到了,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选择离开,而墨和悸两人便是选择了离开,毕竟墨和悸两人是征召入军,有着服役时间,并不像他一般,乃是长期驻守于秦军之中的。
在秦军中,像墨和悸这般被征召上来的,同样有着许多,在此地的秦军将士,并非全部都是长期服役的将士。
要知道,就算是现在的秦国,也无法养的起那么多的军队。
看着陈继。
墨摇了摇头道:“不了,陈兄应该清楚,若不是有所征召,可能我都不会进入军队之中,如今战争也是暂时结束了,刚好服役时间到,我们也刚好能够离开。”
对于墨的决定。
一旁的悸并没有异议,要不是墨得到白起的看重,就他自身的情况,很早之前就不能待在军营之中,还得到了一些功劳,由之前的上造,晋升到如今不更的爵位,对此,他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至于墨已经晋升为大夫的爵位,比他还要高一级。
作为弟弟的墨比他的爵位要高,他并不会有着妒忌的心思,只会为墨感到高兴,更不用说,他能够晋升到不更,跟墨可是有着一定的关系,不然在他离开军营,也就只会维持个上造的爵位而已。
听到墨坚决的回答。
陈继无奈的说道:“如此,我便不再劝说了,这是上将军让我交给你的,这一路上多加保重,等我回咸阳,再前去探望!”
在之前,他便知道墨的决定,还进行过劝说,可直到现在,墨还是决定离去,也不好多劝,因为他清楚墨志不在于此,如今的他还不能离开,也不能回咸阳,就只能就此分别。
至于墨和悸的家就在离咸阳三十里的一个小村子,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情,想要再次见面,便得等到以后了,起码得等到大军回拔,赶回咸阳,那时他才会空闲下来,才有着时间,而他也是将自己在咸阳的住所地址告诉了墨。
同时,也是将手中的一卷竹简交给墨,这是白起让他交给墨的。
“也望陈兄多加保重!也请陈兄替我向上将军告罪!”墨接过竹简,说道。
这一份竹简,也正是第一次见白起的时候,白起借给他的那一份竹简,有所接触,一眼就能够认出,他清楚着白起的意思,并没有拒绝。
一旁的悸同样对着陈继示意一番,毕竟他们三人之间可是存在着一定的感情,也是在军营中最为熟悉的人。
墨收起竹简,继续道:“如此,便告辞了!”
“告辞!”悸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