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借着酒劲,领着一帮混混浩浩荡荡就去了裁缝铺,进门就是一通抢打砸。而王裁缝也是在和赵震抢夺王香儿的时候,被一把推倒了,头重重撞在椅子背晕了过去,整个裁缝铺顿时乱成一团。
而小伙计因为刚送走一个客人,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便跑去找李伯都求救。可惜他从李衮家找到李伯仁家,再到李伯颜家才寻到了伯都。来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把事情说清楚,也还是耽搁了一些时间。
当李伯都赶到裁缝铺的时候,大堂内还围着一群人,有来看热闹的,有来帮忙的,都是街坊邻居。张大夫也刚刚赶到,而王裁缝仍昏迷不醒。
“快让开,张大夫来了,先救人!”李伯都没来得及和张大夫打招呼,就着急的把人群分开。而那些受伤的伙计也是刚刚才能爬起来,正手慌脚乱地围着王裁缝,想要把他扶了坐着。
“大家不要动他,先让开。也不要围着他,让他透透气,都让开呀!”张大夫着急的大喊。
人群这才安静下来,然后慢慢地把王裁缝又放回地上,让开了一个圈。“再散开一点!”张大夫走到王裁缝身边说到,人群又向外散了一点,只留下张大夫和李伯都。不一会儿,在张大夫的急救下,王裁缝吐出一口胸中闷气,慢慢睁开了眼睛,只是眉角还有淤青。
“叔,你怎么样?”李伯都赶忙把身子凑上去询问:“香儿呢?他们去了哪里?”
王裁缝刚睁开眼睛之时还有一点迷茫,待看清是李伯都,又听见香儿的名字,猛地坐直了身子,拉着李伯都就说:“香儿,香儿她,香儿被赵震那群混蛋绑走了,快去救香儿!”
莫名的急躁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李伯都应道:“好,好!叔,你醒了就好,我这就去!”然后又对张大夫说:“照顾好我叔!”便跑了出去。
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镇上乱窜,去了赵家的宅子,没有人。赵震经常出没的酒馆,没有人。饭店,没有人。赌坊,还是没有赵震的影子,就连经常混迹在赵震身边的那些人也都没有见到一个。
最后他跑去了衙门,看见姐姐带着一群衙役正准备出衙门,忙过去拉着姐姐说:“姐,没有找到,你这有消息吗?”李伯颜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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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说:“衙门这些人磨蹭了一半天,才把人集齐了。这不,正要跟着我去赵震的家呢。”
“我去过了,没有人在。”李伯都马上说,然后又对其中一个衙役说道:“张大哥,我们把人分开找吧,好不好?时间越长,香儿她……”他说不下去了。
那位姓杨的衙役显然和李伯都比较熟识一点,但他不是领头的,只听见旁边一个人咳了一声:“嗯,我是捕头,怎么找我们自有安排。”然后慢条斯理地对其他衙役说道:“张贵,你和李兄弟看来也熟,就你带着小宇他们几个和李兄弟从西边找。剩余的人跟着我和周李氏从东边找。挨家挨户的问,找细一点,找到就通知对方,找不到一个时辰后这里集合。”
说完后就慢悠悠领着一队人向东边离开,李伯颜见状赶忙跟了上去,然后向李伯都挥挥手,让这边也行动起来。李伯都也催促这边的衙役们:“张大哥,那咱们也赶紧的找吧。”
李伯都找的很细,途经的每一家都仔细询问,每一处都认真查找,每一个角落都去翻了一遍。衙役们也从一开始的敷衍,到被李伯都感动开始配合,又到不耐烦的开始抱怨。而李伯颜在的另一对,找的很细致。但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两边都没有接到对方找到人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