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致命。
居然唤她单字。
好骚。
余绵不太淡定的用手搓搓脸颊,感觉自己有点扛不了。
“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今晚八点,我等你。”
盛降说完,似乎是走了,门外静悄悄。
余绵闷闷的,开心也不是,不开心也不是,就只是觉得……觉得……
“就不能多哄两句嘛,真是讨厌死了。”
余绵捶着枕头出气。
“你真是好讨厌啊盛降,总是把我的心弄得这么糟。”
…
晌午,盛家。
盛降吃完午饭,帮忙骆雪馨把碗筷收拾放进洗碗机里。
骆雪馨煮了一壶养生茶,倒入盛降的专用水杯,然后借机询问:“儿子啊,你是不是和绵绵在谈恋爱了?”
“没有。”盛降回答得很干脆。
“没有啊?”骆雪馨语气听上去似有些婉惜:“妈妈还以为你俩从小玩闹到大,会摩擦一点爱情小火花出来呢,看来是妈妈想多了。”
“您确实想多了。”盛降声线极淡,想到昨夜余绵在老街讲的话:“因为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骆雪馨:“……”
“哦,这样啊。妈妈还以为……”骆雪馨话音微停,不忍再说下去。
半瞬,将剩余半壶的养生茶直直端进书房。
“老公,咱们家根正苗红的小童养媳,原来早就被别人家拐了。咱儿子是没那个福份了。”
盛光阵愕然:“被别人家拐了?”
骆雪馨颔首,给他倒了一杯茶:“刚才阿降亲口告诉我的,绵绵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盛光阵微恼:“阿降真是白长了一张好皮囊。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却连月亮的半丝影子都捞不着,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你都说是月亮的影子了,那哪能捞得着。”骆雪馨轻轻嗔怨。
盛光阵搁下钢笔:“他就是天天码字,误掉的终身大事。”
骆雪馨:“……”
在客厅不慎听见的盛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