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哲学家,海灵顿曾经说过。
没有什么,是一顿摔跤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再深入探讨一下。
陆尘星和郑幼斌的背景,正在慢慢灰白石化。
几乎能感觉到,郑幼斌口鼻间的呼吸了,陆尘星一机灵道:“我,卧槽……你,郑幼斌你想要干什么?”
“不要乱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大家嘛!都是男人,有话好好说,实在不行就打一架。”
虽然陆尘星刚刚还在想,拿刀子捅人家来着,但最终不还是割到了自己啊!
咱们已经互不相欠了,从此海阔天空。
亦或相看两不厌,唯有背背山……郑幼斌也很尴尬,他尝试性的想转移开话题。
形如舌尖上的医疗事故。
尴尬而又不失优雅,就用舌尖舔了一下陆尘星的伤口,然后评论道:“嗯!血液有点粘稠,腥味也很重,建议多喝开水,吃食以清淡为主。”
“没错,我只是在帮你检查伤势。”
当真是个好医生呐!有你这样检验血液的么?
而且算我拜托了,求求你不要说话了好吗?就那么一瞬间,就在手指被他舌尖触碰的那一瞬间。
陆尘星整个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彻底石化的那种。
不信的话,大家也可以自己试一下。
要轻轻柔柔的。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嗯,为了写书,我试过很多次了,轻轻舔一下,然后记住感觉写一句,作者也是很拼的了。)
但对于陆尘星来说,那就很恐怖了,惊恐道:“检,检查个屁啊!快,快,快……快点放开我,你个煞笔啊!”
“哼!陆尘星你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
“对,不然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呸,你自己还不是慌的一批,赶紧放开我的手指啊!草拟妈……”
总的来说陆尘星害怕了,看似稳如老狗的郑幼斌,面目上实则也是慌的一批。
男人嘛!总是要强行化解尴尬的。
能把陆尘星摁在地上暴打的郑幼斌,索性用手掌握住了对方的手指,冷笑道:“急救小常识里说过了,只要按住伤口,几分钟血液就凝固了。”
“啊!!!郑幼斌……混蛋……”
天台上终于爆发出了,陆尘星惨叫的声音。
一个是疼的想要打人了,一个是在强制化解尴尬,但是握的越紧,越能感觉到陆尘星手指上血管跳动的节奏。
然后郑幼斌更慌了,无限恶性循环中。
大概五分钟后,郑幼斌拿出纸巾,里里外外包裹了好几层的那种。
直至将陆尘星的手指裹成个小网球,然后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长舒一口气道:“好了,过后你自己买个创口贴就行。”
“过氧化氢……嗯!其实涂点云南白药就好了。”
一旁是受尽了折磨的陆尘星,他现在特别想打架,把郑幼斌摁在地上暴打。
但是考虑到武力悬殊,想想也就算了,他是文人嘛!文人相轻,怎么会跟莽夫一般见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陆尘星还是担心道:“哎,我说,你不会真的对月柠下手?”
“哈?其实……我对她不感兴趣。”郑幼斌答道。
“哦哦,那你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屁,现在并没有,追了那么多的女孩子,也没见一个是真心喜欢的……”
尽管相看两不厌……嗯!是互相嫌弃对方,但是他们的交易并未终止,陆尘星继续帮他学业上的事情。
而郑幼斌,去打发那些对月柠有想法的人。
时间缓缓的过去,两人决定回音乐教室去了,到达那里才发现,夏子和月柠是真的会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