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无声了,江河海也是震惊了,儿子竟如此执着,超出了他的预想,本来他还保留一定的力量,现在,他把力量灌输达到了最大化。
一股股更猛烈的力量冲击着江浸月的经脉,使他疼痛难忍。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血液暴流,经脉扭曲,这极剧的痛苦差点使江漫月昏迷过去,他还保留了最后一丝意识,一直不地运转那股元力,一次又一次,向锁冲击,枷锁松动地更明显了,江浸月心里一喜,继续不断地冲击枷锁。
片刻,江浸月身体里有一条枷锁印记正在摇动起伏,随着时间的流逝,江浸月感觉那道枷锁正在剧烈起伏,摇摇欲坠。
突然,那道枷锁破开了一条裂痕。快了!快要挣脱第一条枷锁的束缚了,紧接着一股股力量不断地输送,那道枷锁的印记破裂地越来越多,快要达到极限。
忽然,一声响动,像是玻璃的破碎声响起,那道枷锁印记终于被挣断了,江河海也是感到儿子的异常,他停止了力量的输送,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几颗恢复元气的回元丹丢入口中炼化,经过这么久的力量输送对他消耗也是巨大的,但他现在不管这些,他只担心儿子能否渡过这反噬的痛苦。
一道枷锁断了,旋即一股更猛烈的力量冲击他的四肢百骸。经脉、筋骨全部被这股力量所冲击,如同蚂蚁啃噬骨髓,刀割血肉,挑断筋韧那般痛苦。江漫月的面容强烈的扭曲在一起,剧烈的痛苦让他无处释放,应了俗语那句:生不如死。他想撕吼,但痛苦使他无法发出声音,他想暴发,但他根本动弹不得。那股疼痛无忌惮地折磨他的身体,汗流直下。
他痛苦不堪,疼痛几乎使他失去了理智,牙齿都被他咬出了血,血液像咆哮狂怒的江河,汹涌地冲击着血脉。可以看到,他身上的血管极剧扩张,膨胀着极致,快要爆开的时候,江浸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飞溅长空,溅出几米远的距离,全身血脉也在此刻收缩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是江浸月脸色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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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常苍白,浑身无力,江河海见状一手托住了快要倒地的江浸月。
拿出几瓶补血疗伤的丹药放入江浸月的嘴中,把他背到身上,走出房间,来到了江浸月自己的住所,把江浸月放到床上去,嘱咐几句,让他好好休息。
走出门外,吩咐丫环碧瑶,照看江浸月,而后便是离开了。
江浸月一倒在床上,便是痛苦的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了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涨,身体酸麻,筋骨软痛,麻软无力。
喉咙干涩有血腥味,江浸月对外面的碧瑶喊道:“给我打杯水来。”
碧瑶应道,而后打开房门,送上一只装满了‘温泉灵水’的酒樽。
江浸月一把拿过来,一口气喝完,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而后问道:“我父亲母亲呢?”
碧瑶答道:“三爷离开家族不知道去哪里,花蝶夫人在店铺里打点,他们昨晚来看过你了,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我昏睡了这么久了吗?”江浸月下床,扭筋伸骨,发出咔咔声音,关节挪动。
江浸月检查自己的气息,已经突破达到了炼气境了,只觉得体内有元气运行流转于身体各处,最后沉归于丹田。
而后看着碧瑶,十三岁年纪已经长成一个具有美人的身姿,江浸月调戏道:“瑶儿你现在可是越长越出落水灵了,我都忍不住会喜欢你。”
走上前去抚摸她额头,怜惜道:“你也是很可怜的人,你父母两人都被人……”
“浸月少爷,不要这样,让云月小姐看见就不好了。”碧瑶躲开江浸月的抚摸:“我知道少爷对我很好,可是少爷已经和王家莲华小姐联婚,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
“弱者只有依附强者,强者依附更强者……”江浸月自语道,摇头叹息,“我决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碧瑶,以后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会出面帮你调解调解。”
“浸月少爷,你……”碧瑶只觉得心里一动,眼眶发红,泫然欲泣。
江浸月见她这副模样,也有些感慨:“要是我的记忆能完全复苏的话,一定可以以绝对实力称霸凌霄地域,甚至是三边大陆,更甚至是那太…,然而,我是谁呢?”
江浸月自问道,每次睡梦后他都会都到同一个场景,和一些零星记忆画面,“那把剑…那把剑…无…无…名剑?”
江浸月朝着庭院外发呆,不断回想起每次都出现在梦中的那把剑,莫名的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那是一个落寞的背影,身后背着一把长剑,在梦的彼岸不断的行走着,虽然是背对着江浸月,但江浸月能感觉到那个身影坚定不移的前进着,好似要引导江浸月去追寻他,他是谁?
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
江浸月陷入思考中,难道那个身影与我有关系?
“少爷,少爷,少爷你怎么了?”碧瑶看见江浸月不知道怎么了,挥手在他眼睛看向的方向,欲要唤醒他。
江浸月突然间回过神来,答道:“没事,刚刚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江浸月不在思考那个梦,现在最要紧的要赶快变强,一定要在十八岁之前突破达到九鼎至尊境,然而这只是天方夜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