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看到一个女孩五花大绑地走在前面,其他人跟着,颇具革命者形象。
和我妈去医院,路上遇到朱国京开着车,蔡光义在车上,问哪里去,我说老地方
,我对我妈说,朱国京是我的ZYJ卫局,却跟着蔡光义跑。到医院,我妈对医生
说药要多吃,医生突然说:“吃一百颗啊。”在医院路边,我扭了下我妈耳朵,
我妈问为啥,我说“院”就是耳朵完了的意思。
护士说我说拷机(BP机)是我老婆,我记不得了。
有个病人对我说,我的事美国总统克林顿都晓得了。
有次护士让我刷床,我不大会,一个护士说:“葛亦民不是蛮聪明的嘛。”象我
小学同学林荣萍。
有个病人摸张尉医生胸,结果是“一个绑、二个电针、三个巴掌”。张尉立即喊
人绑起来,做了二次电针,打了他三个嘴巴。
有个小伙进来,吃的都被别人抢走了,也没烟,每天我发烟,他和我接火车,就
是我抽一口,给他抽一口,他有幻觉幻听,说医护卫生员抬他在担架车上是,有
人说了句:“就是他”,他认为说的是他,认定他是了不起的人物。这个和多年
后的“紫薇圣人”吧友有一拼,圣吧吧友人人自认是唯一的紫薇圣人,即将出山
当皇帝娶刘亦菲,不工作,天天等待并不存在的“出山”日期,一年复一年,且
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吊丝,都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