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宣布首先上场的两位,达春单、羊喜。欢迎两人上台比试。”这时裁判宣布了比试的两人。裁判转身下了擂台。
此时擂台下一人,此人生的是青脸细眉,长相并无太多特点,但却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此人一个鹞子翻身就上了擂台,身手端的是矫健无比。
而台下另一人长得则是豹头环眼,颌下胡须如钢针倒插。身高足近七尺,和战斗台相比还要高出半头。此人一跃跳起来足有一丈多高,跳上战斗台完全不成问题。可这人却一脚踩空了,脚踩在了战斗台边缘。一个不稳摔将下来,来了一个四仰八叉。一时间化作了一个书法家,用身体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字。
台下众人都笑疯了,还有人说到到。“这是来表演杂技的么。”却见摔倒的此人并不搭理,默默地站起身来乖乖的走楼梯上了战斗台。
此时早以上了战斗台的那人率先开口道“在下羊喜天畿三级请指教,拳脚无眼还望容让。”羊喜端的是十分客气。
“我是达春单,也是天畿三级。不过你这样的小胳膊小腿的还是下去吧。我万一不小心打折了你的手脚,那你可有的受了。”
达春单比羊喜高出了接近两头。场面看起来很滑稽。就像一个大人和小孩一样。
羊喜并未发怒,只冷淡的说到“大话说了也没用,有能耐手底下见真招吧。”
达春单不在多言,从背后抄出了背着的短钺,大吼一声向着羊喜劈来。在观羊喜从容的将腰间长剑抽出。手腕反转抖出一个漂亮的剑花,一剑挑在了达春单斧钺的侧边,轻而易举的便将达春单的攻击荡开了。
“再来,就这点能耐么?嘴上功夫倒是厉害,只可惜手上这技术,啧啧啧。”羊喜调侃达春单。
达春单被羊喜一句话气的不得了,大吼一声全身散发出淡淡红色血光,看样子是用了某种秘术功法。
“釜底抽薪。”
达春单手中斧钺自下而上向着羊喜下颌挥去,这一击更胜方才,斧钺上也散发着血红色的微光。羊喜一剑向下斩去,借着达春单的力道跳了起来。空中一个翻身,一剑刺向了达春单。达春单反应慢了一筹,被剑尖扫到。前胸的衣服顿时裂开一条口子,皮肤上有殷殷的血迹渗出。
“林叔,这羊喜反应速度好快啊,那大个子根本够不着他,却被他耍着玩一样。”宇对着林钦说到。
林钦笑了笑说到“术业有专攻,羊喜是灵活型的修士,而达春单则是力量型的。最主要的是这达春单一看就是刚入境,而羊喜应该已经算是三级半了。”
达春单仿佛不知痛一般,提斧钺继续向羊喜劈去。羊喜反应十分迅速,跃向了达春单身侧,快速一剑点出,直刺达春单腰肋。达春单收手不及,未能格挡住被羊喜一剑点在腰间。可惜这一剑只刺进了皮肤半寸,便剑尖受阻无法突破。。
达春单直接反手一斧钺打向了羊喜,而观羊喜故技重施店向达春单斧钺侧边,本想一剑荡开达春单的攻击。不成想这一斧势若惊雷,快似闪电。羊喜宝剑吃力只感觉虎口裂开来了,右手也是酸麻疼痛难忍。若非死命撑住,只怕此时手中长剑就已脱手了。
羊喜纵身往后一跳甩了甩手开口道“春单兄好生的力气啊,这一斧头下来没个好身体还真扛不住啊。您这是咋练的。”
羊喜明白自己虽然压达春单半级,但是达春单用了秘法,力量增强了许多。若自己和他缠斗就算赢了也会耗费许多体力,如此一来会对接下来竞争队长不利。如果自己能拖延一会,等这蠢蛋秘法效果过去。届时达春单自会受到其反噬,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获胜了。
达春单虽然不是太聪明。但是他还是明白,如果自己和羊喜在这白耗时间,那么输的肯定是自己。
想罢达春单不再犹豫,直接拼尽能量用出了最后一击。
“断头台——斩”
达春单跳起来一斧钺劈向了羊喜。羊喜不敢怠慢,闪身躲避以是难以躲开了,只能是使出了底牌功法。
“雨燕点花”
一时间羊喜刺出了十数剑,分别刺在了达春单的手腕、腹部、大腿。达春单想躲避,可木已成舟况又在空中,只能硬生生的扛下来所有攻击。只不过手腕受创,斧钺已是脱手坠下,被羊喜一剑挑开。
在看达春单只能是直愣愣掉下来摔在……台上,被羊喜用剑指在了脖子上。
而此时台下也爆发出了轰鸣一般呢掌声,裁判也宣布到“
羊喜获胜,进入下一回合。让我们恭喜他距离守备队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