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清说到做到,说不跟葛牧说话,后来几天里见到葛牧果然是板着脸一言不发。
虽然她对葛牧救过她,以及打发了梁胜这两件事心怀感激,可总觉得不能根感谢混为一谈,稀里糊涂地就同意了这荒谬的婚约。
可气的是,
她跟父亲赵拓在电话里谈到这件事时候,一向宠溺她的赵拓,竟然也不同意她退婚、还让她尽量听葛牧的话!?
真是不可理喻。
赵大千金气得都两三天都没再跟父亲通电话,心里一万个憋屈。
不过她不愿意跟葛牧说话,葛牧也没再主动着他,甚至每天她回到小源山别墅以后就自己到外面的竹林散步,很晚才会回来。
这天晚上。
赵益清在花廊里摆弄名为“四面镜”的月季花。
这株月季她颇为喜欢,可不知怎么的正值夏季,四面镜的枝叶竟然出现了凋零的情况。
“施肥太多了么?”
用小铲子扒开月季根须,也没看到腐烂的情况。
不是这问题,赵益清摇了摇头把根须埋上,正在这时,忽然看到整株月季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黄,刚结的花蕾也在瞬间枯萎。
这什么情况?
跟变魔术似的。
赵益清满脸愕然,心想这该不会是葛牧搞的鬼罢……
喵——
忽然一声猫叫。
极其凄厉,古怪,吓得赵益清满身冷汗。
转过身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夜猫站在后面,眼睛竟是红色的,似乎带着异常鬼魅的魔力,赵益清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移不开眼睛。
喵,
黑猫又叫了一声,声音拉的非常长。
而当这声猫叫声响起,就像是催眠一般让赵益清头脑昏沉,眼皮也越来越重。
……
第二天早上7:30。
赵益清被手机闹铃吵醒。
翻身起来,竟发现只穿着睡衣躺着在自己的卧室,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明明记得昨晚亲眼看到那株四面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随后又遇到了一只古怪黑猫,在黑猫的叫声里被催眠似的昏了过去,怎么会躺在自己卧室?应该是葛牧把自己带回来的罢。
肯定是!
满心疑问的赵益清穿好衣服迅速下楼。
葛牧正在餐厅吃饭,看到她下楼,无所谓地抬了抬眼,就继续埋头扒拉早餐。
“我……”
“你不是不跟我说话。”
发生了这么古怪的事,赵益清也顾不得这些了,说道:“昨天晚上我在花廊弄月季花时候,看到那株月季瞬间枯萎,后来又遇到了一只眼睛是红色的黑猫。”
葛牧咧了咧嘴:“梦游呢?昨天你回来就钻屋里睡了,哪儿摆弄什么月季了。”
“我说的真的。”
“扯淡,哪儿有眼睛是红色的猫?”
赵益清坚决道:“不信,咱们现在到花廊看看,那株四面镜绝对已经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