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但林常风已经明白,赵拓已经对赵僵动了杀心。
不必点破了。
赵拓换了话头道:“严仙师神通莫测,他的传人(赵拓以为葛牧是严仙师传人)葛世侄绝对也不差到哪儿去,该能保护清儿周全,这点我到不担心。”
“您不去见见葛牧么?”
“先让他们年轻人相处,我现在掺和什么劲儿?”
……
赵拓亲自给葛牧打了电话,寒暄以后,说想要劫持赵益清的背后主使已经找出来,让葛牧不必在为此操心。
当然家丑不外扬,赵拓并没说就是赵僵。
通完电话。
一直鬼鬼祟祟在背后偷听,但什么都没听到赵益清赵大美女好奇问道:“我爸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
葛牧摇了摇头,一副要死的惋惜模样。
“可怜天下父亲心。”
“到底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说自己这个闺女实在蠢的可怜,将来要是嫁给葛世侄恐怕耽搁葛世侄一辈子啊,他心里实在难安,只能在嫁妆方面多出十亿八亿作为弥补。”
赵益清一把把葛牧给推到了沙发上:“十亿八亿的弥补?我有那么不堪?呸,我爸要说这个我赵字倒过来写。”
“不信拉倒,但是你也别摆出一副小时候那样想往我身上骑的架势,女上男下……”
赵益清跟葛牧已经很熟络,平常不少耳鬓厮磨,也放的开了,膝盖一曲压在葛牧的腿上,捏着粉拳就杵到了他胸膛上。
“我只是想揍你。”
“你副模样可千万别让人给瞧见了,不然女神形象得崩塌,这简直就是女汉子。还有,你扣子有开了,春光雪色直晃眼。”
赵益清下意识地往衣领口撇了一眼,扣得分明很严实。
“骗人,臭流氓。”
“现在是你压在我身上,到底谁流氓啊?”
吱呀一声清响。
客厅门开了。
来人是张亦安张大公子,看见两人如此亲昵,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赵益清以前都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
可此时呢?
青裙半撩,膝盖压在葛牧的腿上,自己的雪白大腿也露在外。
发丝凌乱,脸色娇红。
不知道还以为刚经历什么。
张亦安看得怒火中烧,眼睛里几乎冒火星子,但最终还忍了下来道:“冷金影业的穆总明晚要办晚会,我把请柬给你捎过来了。”
觉得有些失态的赵益清早已经从葛牧身上起来,理了理额前略微凌乱的发丝道:“谢谢。”
“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