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多了起来,唐时晚习惯性的坐在女人肚皮上转了一圈,立刻起身。
这下可把傅宴恒激动坏了。
他一双剑眉星眼,浓密的眉毛一跳一跳的。
激动的整个心都在跳个不停。
啊晚,啊晚!
他心里时刻的在呼喊她的名字。
而起身的唐时晚,莫名其妙的就向蹲在墙下面的傅宴恒看了眼。
她疑惑中。
他喊我了?
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
被唐时晚注视到,傅宴恒赶紧收紧了激动的眼神,表现出呆呆痴傻的样子。
她到底有多讨厌自己,死了那么多天自己一次也没有梦到她。
啊晚,这一世我会用另外身份好好爱你。
这边花大刀吓坏了,站起身子就向外面跑,看到这么多人进来,她才回过神,胆子这才又大了起来。
站着身子抖了抖身上褶皱的衣服。
娘的老腿,还从来没有谁敢骑在老娘身上的。
唐时晚这小杂种,从前对着自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今儿这是?
怒气横冲的花大刀回过头狠狠瞪着唐时晚。
却在迎上唐时晚一个嘲讽冷厉的眼神时有吓了回去。
刚才他娘的,这狗丫的是想杀了自己吗?
此时院子围上来好多乡民,里正还被人拉着窜了过来。
唐时晚走到唐天韵身边,帮他搭了个脉。
性命暂且无碍,皮肉伤,身体有些虚弱,五脏六腑有些损坏,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
看来需要半年一载的修养才能好。
今日这老娘们应该是来说他的。
在回头就见里正和村正站在了人群中。
小妖夫在他们面前嚼舌根子,比划着。
不过里正和原身的娘有几分交情,自然也不会全信他的话,况且花大刀如何对待三郎的,他们也很清楚。
“花大刀,你又来这里想干啥?”。
听里正这话外音,花大刀更气了。
她撩开自己的上衣。
咦!
“花大刀你咋这么不嫌臊,这里好多男人呢?”
女人身边看热闹的男夫都藏在自家女人身后,臊的小脸发红。
“里正你瞧瞧,我肚子上淤青,还有我脖子上的血迹都是……是这狗东西给我整得,我就是想来问问她,她要是不管她的三哥,我就没办法了,直接卖了,这年头干旱,收成不好,我不能平白养着一个痨病鬼,不能给我添儿添女,又不能干活,我要他何用?正好你们都在,今日就做个证人,免得回头又说我糟践他。”
唐时晚冷哼了下。
就知道死娘们为这事来的。
“好,既然如此我养着三哥便是,不过你必须和他合法和离,去府衙把户籍过了户,你就不用管他了。”
花大刀可没想现在把他送出去,他只想着要银子,而且那两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可是每隔两个月就给自己送一次钱去,那笔钱足够养他们家人两个月的。
和离了她让哪里要钱去。
休想!
“唐时晚,你想的可真美,既然我娶了他就是我花家人,你还是按照老规矩,没几个月给他送些钱去,我们养着他。”
村里的人一听,全都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