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不,鄙人把剧情改了,绝对意想不到的杀局。”冷观心笑道。
你高兴就好。
齐盛光三人面无表情,懒得搭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终于要结束了,真太特么折磨人了。
惠天来抬眼看去,当面这人高大无比,身体壮硕非常,满面狰狞之色,眉宇间流露出乖张暴戾之气,串脸胡须密而长。好个凶神恶煞人物!
谁落在他手上,那还会有好果子吃!
串脸胡很满意地冷哼了声,这一哼,却不啻于平地惊雷,众人闻声,脸色大变,又纷纷后退,胆怯的当场昏死过去。
他张开蒲扇般的大手,惠天来施展身法,居然躲也躲不开,终被一把抓住,浑身麻软,不能挣扎分毫。
串脸胡如提小鸡般,几个大步就不见了踪影。
一路上,他不言不语,或奔或走,忽快忽慢,完全不顾惠天来感受。
惠天来颠簸难耐,气氛填膺,不由破口大骂。
可任他怎样辱骂,串脸胡始终不出声,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天黑时,这人终于停了下来。
荒野寂寂,流风细细。
借着皎洁的月光,这人闪尽了一个破屋,扔下惠天来,就自顾自地打坐休息。
惠天来被摔的生痛,但却没有骂,因为路上的经验让他觉得骂没有意义。
这一路走来,他可是吃了苦头,现在肚子也在咕咕作响,可惜的是被封住穴道,无法动弹分毫,更别说吃上一口祝余叶。
夜在温柔犹如女人怀抱的风中渐渐沉睡。
星光闪烁,似乎也在期待风的甜蜜。
霎那间,有烟火飞起,半空中“碰”地绽放,宛如盛开的彩色莲花,在流光溢彩中如仙女散花般洒落!
接着,又是“嗖,嗖,嗖”连环作响,数朵烟花顷刻绽放,在月光,星光,火光下,夜空瑰丽多彩,动人心魄。
“恶人岛宁永厚特备薄酒,恭喜胡老大马到功成。”来人声音浑厚而悠长,显然是位高手。
胡老大,端坐如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外面,得不到回音,似乎聚在一起低语了几句。
最后,宁永厚吩咐手下迅疾将酒菜摆放在屋外,又率众急电退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烟花散尽,琴瑟又起。
旷野上,突然多了好些人。
惠天来借着月光看见最前头的四人手持八宝宫灯,其后又有四人沿路洒着香花清水,再其后是一众曲队。
曲队之后,是一顶小轿,小轿后紧跟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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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物品。
在悠扬动听的音乐中,一行人在屋门外不远处停止下。
轿中人踏空飘落,轻声道:“黄龙洞陶终恭贺胡老爷子拔得头筹,前来略表心意。”
胡老大依然如故,沉默不语。
陶终手一挥,上来些人迅速将屋子围了起来,一会的功夫居然就搭了个外房。
宫灯连串挂起,灯光将夜照亮得犹如白昼一样。
金童献曲,曲调缠绵,醉人心神。
玉女献舞,舞姿妖娆,荡人魂魄。
恍惚而始,恍惚而终,只留清香在风中弥漫。
惠天来还没有从这梦幻般的景象中清醒过来,外边居然又有人来了。
“在下‘沧海楼’令无伤,奉命给前辈送一把钥匙。”
令无伤也不等胡老大答应,就将一锦盒从正门隔空送入,徐徐放在地上,劲力把握精妙绝伦。
胡老大目中精芒一闪,手一伸,一回扣,锦盒已又自飞起,落入手中。
他打开一看,锦盒里果然有一把黄金钥匙。
胡老大神情似乎很激动,许久,才又冷冰冰问:“你们怎么会知道老夫在找它。”
令无伤傲然回应:“天下还有什么是我们‘沧海楼’不知道的。我家楼主求贤若渴,知道胡前辈找寻此物已有五载,故而代为找得,略表诚意。”
胡老大闻言,沉思片刻,叹道:“老夫年纪大了,也自在惯了,恐怕担不起你家楼主这份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