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云摇摇头。
“就是不知道三弟在那个矿区的可能有多大?要是确认就在那里的话,说什么咱都得派人去!”
丁峰点点头,“是呀,我和父亲也这么想的,还有陷落在那里的人也得想办法救出来,真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矿区那么严格?看洪涛的样子,还在一力庇护,真是莫名其妙。”
丁凌云忽然想到了什么,“兴许这个矿区涉及到一些秘密,有人不想让人知道,那里有军队,就不是简单的信号,以后那边的事儿还是不要传播出去,不要惹祸上身。”
低头哭泣的夫人是这家的女主人,叫袁凤娇,听了家里三个男人的谈话,止住哽咽,抬头道:“这都多少天了,连点线索也没有,还是一郡之主呢,孩子丢了都找不到,这么多年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要是老三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说完,又是一阵呜咽。
丁凌云这一阵是听惯了夫人的唠叨和责备,但是作为父亲,他也是在尽心尽力地去寻找,怎奈线索太少,时间越长他心情越焦虑,没有消息,找到的概率就越小。
老三平常在家虽然有些淘气贪玩,但性情温和,心地善良,对父母亲人很依恋,因为年龄不大,暂时也没有让他接触社会,家里人都担心这个孩子的安危。
夫人膝下的幼女,看见母亲哭得伤心,这一次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也哇的一声,下起了瓢泼大雨,宏亮的嗓音,将一屋子的大人弄得手足无措,丁勇忙跑到妹妹跟前,将她抱起,“小妹不哭,小妹不哭!小妹哭什么呢?”
“我要三哥,我要三哥!三哥去哪儿了?”
孩子的一句话,堵住了所有大人的嘴,“你三哥出远门儿了,过两天就回来了,回来就能给你带好吃的。”善意的谎言让妹妹逐渐停止了哭泣,“我怎么听你们说三哥找不到了呢?”
“哪有,你三哥淘气,自己出去玩了,老不回来,大家都担心他呢!”
“三哥每次上街都给我带好吃的,我想三哥了,这个臭三哥,怎么就不知道想妹妹呢?”
让家里人牵肠挂肚的三公子丁宇,这个时候正骑马飞奔在回家的路上。
一个多月的时间,父母,哥哥,妹妹离开自己的视线,亲情的挂念,像心间的草疯狂地生长着。从苦难中脱离,获得新生的丁宇更能明白这份情感的贵重。
远远地,华云郡城的城门在望,熟悉的地方,里面有那些熟悉的亲人,丁宇心情澎湃。他正要打马进城,谁知从城门口冲出几骑,迎面过来,到得近前,是三个少年和两个少女,一付欲出门游猎的装束。背着弓箭,挂着腰刀,收拾得紧身利落。
五骑跟丁宇照面,刚要过去,一个穿紫色衣服尖下壳,大眼睛的少女认出了丁家三公子。
“哈,丁宇?”其他四人一听这个名字,都视线集中看过来,“还真是,我以为输了斗鸡,没脸见人了,好长时间没看到了。”
“别不是下乡买鸡去了吧?买啥鸡都得输,你看他那衰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