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嘴上说着，心里难过着，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当她知道失去孩子的那一刻，既是解放束缚，又是心里上了一道枷锁。
“霏霏，我明天要出去一个月，等我回来，我们就去云南，你不是一直想去云南，这次回来我们就去。”
季霏心里一顿，一个月，这么久的时间，然后说：“怎么这么突然，去哪里，和谁去？”
马天歌隐隐偷笑，看着她，说：“干嘛这么紧张，我是去工作，也不是去偷情，还怕我跑了不成。”
季霏涨红了脸，自己意识到是有些操之过急，激进了点，忙解释道：“我不是想早点去云南吗，那你回来了，要提前打给我。”
马天歌点了点头。
早上在季霏睡意朦胧时，感觉到马天歌的离开，心里像缺了一块似的。
早上醒来时，看着留在角落的碎玻璃，昨晚不是梦，是真的，他今天真的要离开一个月。
季霏穿好衣服，出门，任凭父亲怎么在后面叫她，她都不想留下来。
穆一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吵醒，顶着打游戏出来的两个黑眼袋，打开了门。
“马天歌呢？”
季霏向疯了一样的往里面闯，开门寻找那个早已经离开的人。
周娟也走了出来，穿着穆一的宽大衬衫，和穆一相互看着对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昨晚他就没回来，我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阿穆一般都不问马哥的事情。”穆一走到季霏的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拥抱住她。
周娟摸着她的肩膀，然后把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他又不见了，可是他明明都告诉我了，为什么我心里还是这么不安。”季霏的眼泪夺眶而出，心里的委屈和不安，在这一次全部爆发。
她清楚的想起来警察来时的模样，后来也搜了吸毒人的现在情况。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之前是那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