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边的房子里冲出来十几个大人,一窝蜂的涌上来就把两个孩子抱起。
一边哄着奚送不哭,一边嚷嚷着送范虚夷去找什么花婆婆。
“该不会摔到脑袋了?你哪里疼?”一个农妇关切问道。
奚送不仅什么都不敢说,想都不敢想,只能一个劲儿的嗷嗷大哭,“呜哇哇……呜呜呜……”
众人见状又是揉脑袋又是捏胳膊,生怕她出什么事。
等背上那阵子疼劲儿过后,奚送才发现自己在一间竹屋里,范虚夷就躺在床上。
“花婆婆,我看着孩子好像是先天不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位大叔急切问道。
奚送顺着大叔所问的方向看去,才见人堆里坐着一个妙龄女子,只是头发花白,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确实是从娘胎里带的根儿,想要痊愈怕是没希望,只有一味养着他的汤。”花婆婆轻叹。
她一开口奚送也愣了。
因为这声音……真的是七八十岁的人才会有的……
【好奇怪的婆婆……】
才想着,花婆婆又补充,“只可惜这药不是平常人家能吃得起的。
所需的是野生的党参,与小山药熬制成嫩汤,一日三碗,少一口都不行。”
说完花婆婆又叹了口气,“这孩子以往是吃惯了这汤的,严重成这样,一定是断的太匆忙,他这身子缓不过来……”
听到这里奚送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一般的党参也要卖一两银子,纯野生的少说也得三两,此时正是寨子要讨营生的关键时刻,哪里还有钱给他养着身子?
可要是不养着,这家伙一步三吐血的,指不定哪天就夭在寨子里了!
思忖半刻,她忽然想到什么,连忙跑去范虚夷身边,用心声说道:
【你一定会死,一定养不好!】
如此重复好几遍,奚送学着昨晚张三的样子,给范虚夷把了把脉,感觉到脉象比一开始强劲不少顿时展笑。
“花婆婆,哥哥好多了,您现在再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治好?”
闻言花婆婆缓笑着走来,号脉过后脸色确实有了变化,接着上下衡量一番眼前小人,笑着就问:
“你可有学过医术?”
“没有。”奚送摇头,不放心的又观察了几下范虚夷的身体情况。
“你是山上哪个寨子里养的小家伙?”一面施针,花婆婆一面又问。
一直注意她手上动作的奚送,并没有及时回答,而是盯着刚才落针的地方,摸上了范虚夷的手腕。
“中府……婆婆接下来是要扎在这里吗?”
花婆婆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太渊穴。”
“那依你看来,经过太渊穴后,该在哪里落针?”
在花婆婆满含期待的注视下,奚送想了想,回:“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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