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书页伴随着一声脆响被翻到了右边,大乏狗眯着眼睛在看着上面的字句,一边用词典在查询着具体的释义。
手指在下巴处来回摩搓着刺啦的胡茬,他深吸一口气躺回了那柔软的沙发上,屋外传来了阵阵呼救声,但大乏狗将这些“杂音”却都抛在耳后,他选择做一个“聋子”,拿起酒杯并且抿了一口,酒精的刺激使口腔灼热,随后顺着食道滚进了胃里,他堆积的五官是他在享受的表现。
外面那凄厉的叫喊声再次传入耳中,这让大乏狗皱起了眉头,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唐装,便出了房间。
“赶紧滚开!你个臭三八!”
傅松在呵斥着拽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并对其拳打脚踢!女人哭喊求救,缩在地上求饶,她几近崩溃,遍体鳞伤,眼眶也被打肿,紫色的淤青让她花容失色。
其他村民都站在走廊处看着,但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拦,恐惧仿佛像生长在脚下的藤蔓,把他们的身体紧紧缠绕,不得动弹。
女人的惨叫让傅松更加烦躁,撸起袖子有拽起了女人的衣服,那单薄的衬衫几乎快被撕烂了,但就在这时,大乏狗出现在了傅松面前。
“大白天的这么闹,不怕把死尸引过来啊?”大乏狗皱着眉说道。
见到了老大,傅松便把女人甩在了地上,拍了拍手里的灰尘,指着这个坐在地上啜泣的女人。
“她说她想离开祠堂,不干活!”说完,傅松便站到一边,喘着粗气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然后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大乏狗。
而此时的大乏狗眼睛早已在审视着傅松,表情耐人寻味。
“哥我错了,不抽……”说完便默默把烟收回去,内心才想起大乏狗的规矩——任何人都不得在他面前抽烟!说是看到打火机就烦!
将视线转移到女人身上,大乏狗一脸懊恼地闭着眼睛,如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女人的旁边,蹲了下来,手放在了女人的后脑勺上,这个动作可把女人吓得不轻,她哭得泪流满面,被大乏狗接近之后更是害怕得发抖。
“要出去啊?”
“不出去了不出去了……”女人哭着说话,一直在摇头。
“别啊,我一来就说不想出去了,我也有安排你们出去啊!每次找食物不都有让你们出去吗?”大乏狗阴阳怪气地说着。
“我不要了……”
女人痛苦地哭泣,内心的恐惧不断侵蚀着她!
“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想让我管着,一个人去外面是吗?”
听到了这话,女人开始慢慢抬头看着大乏狗,她停止了哭声,在那里激动地点头。
傅松看完便在一旁耻笑,但大乏狗跟女人对视着,也露出了一个瘆人的微笑。
“行,不就是出祠堂吗?”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
北祠堂。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前往客运站安排了大量人手,虽说祠堂的坚守也不能松懈,但此次的行动还是派了九个人前往,到达客运站之前,柳山行众人便围着整个客运站仔细观察了一遍,在确认了周围没有南寮的人之后,才开始找车。
姚一和傅攀一队,在东面放哨;齐城和金昆一队,在西边保安厅的顶部放哨;郁千河、柳山行、冷馨、虎子和傅闻五个人一队,在客运站的车队里寻找合适的大巴车。
夕阳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天边的云朵是血红色的,像这么艳红的天空,是因为空气中的水分较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