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你装神弄鬼,玩了个鬼把戏,让你逃过一劫,但又到我手里了,哈哈,那你也算是消失了。”
“韦凯丞,善恶终有报,回头是岸。”
“我呸,少跟你爷爷学那文绉绉的一套,这年头谁挡我的财路,谁就得死。”
“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开的吗,任你为所欲为?”
“我要是为所欲为,你上学那会都可以让你在牢里度过余生。”
“那我还要谢谢你不成了?”二石嗤鼻。
“谢我就免了,要不是柳舒去我家求情,我可饶不了你。”
二石不在说话,感觉这人不可理喻,但他内心更是感谢柳舒了,她从没提起这事。
“在华海市我是拿你没辙,可你却也跟着回来了,真是天助我也。”韦凯丞继续得意。
不可理喻,要不是受约束,二石真的想挥起椅子揍他,太气人了。
“你也不用生气,我知道你肯定知晓张顺陵的令牌在哪,只要交出了,说不定我还可以放你出去。”
“你做梦去吧。”
“那你可要想好了,到时被我们找到了,那你可就是偷了,警察已经派人去你家搜去了,现在上交还来得及。”
“你要是这样讲,那我可就要笑了。”二石话毕并大笑了起来,“我正在找这呢,你要是能帮我找出来,我桌席宴请你全家。”
这话韦凯丞总感觉听了别扭:“诅咒我?别忘了,你是怎么被退学的。我那时能让你退学,我现一样就可以让你关一辈子。”
“那你去把我家房子也推翻了挖地三尺找啊,你找到了,我刚好继承,真的很感谢你八辈子祖宗的。”
“你还是诅咒我!关你一夜让你尝尝嘴硬的滋味,给我好好想清楚了。”韦凯丞愤怒地起身离开。
二石庆幸,他下午偷偷把令牌埋在了邻居家弃用的猪圈里。
拆我家,总不会把邻居家的房子也拆了吧?
令牌不担心,现最担心的就是眉月有没按自己的要求赶紧离开。
这帮人能想出推翻张顺陵的房子来找令牌,可想是多么极端,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挖地三尺那都是轻的,就怕拿眉月做威胁。
可让二石震怒的是,韦凯丞第二天一早却跑过来,且手上还拿着爷爷的令牌。
“哈哈,得来真是不费功夫,果然被你偷了,而且还有同伙,按这令牌的价值,你们这辈子是牢底坐穿了,甚至提前咔嚓了。”韦凯丞得意地在脖子那比划了个杀头的手势。
“你把眉月怎么了?”二石愤怒道,这令牌藏哪只有眉月知道,要不是威胁了眉月,他绝不会找到。
一夜未眠的二石又加上这突来的刺激,心脏要是有点不好,那可能都会操劳过度罢工了。
“我能怎么办,她是你的盗窃同伙,也只能被抓了起来。”韦凯丞怜香惜玉般叹气道,“哎,多好的姑娘,昨天你嘴硬,结果就遭了报应,连累了姑娘,可惜,太可惜了。”
“放她出去,不关她的事。”
“放,这派出所难道你真以为是我家开的吗,犯法那就要受到惩罚就要定罪受刑,这个难道你不明白吗?”话毕又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也难怪,文盲能懂啥法呢,可惜了这姑娘,你们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看着离去的韦凯丞,二石是彻底疯了,哪怕用余生所有,他都想把眉月换出来,然后把这个韦凯丞往死里狠狠地揍一顿。
眉月直到被关押,她都没明白这包里的令牌是啥时丢的,是如何丢的?
她并没有按二石讲的赶紧离开,出了这事,她怎么可能会丢下二石不管不问。
夜里她就睡在柳舒家,可想着外面不断有人在搜索,总感觉令牌在猪圈里不安全,于是她就偷偷放在了自己的包里,感觉抱在怀里才踏实。
她可以肯定柳舒家里并没有外人,也没有贼进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夜里上卫生间时包被柳婶婶翻了,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百思不能解,这该如何向二石交代?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后,她并厚着脸皮给同学打了个电话,这应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