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们还可以说服董景良成为我们的内线,这可比我找的那员工强百倍,他不但和周启一关系好,还深受周蒙赏识,得他算是得了半个吉泰莱。”刘贤东是满脸期待,求贤若渴的样子,
要真是这样,那也可以更全面的了解周启一,这不正是自己所求,而且要是周景良真是周启一的谋士,那绝对知道很多对自己有用的内幕!
二石兴奋,可说服郭易安放了杜琼恐不是一件易事,他太需要杀鸡儆猴了。
刘贤东是充满了激情,也像是有了用武之地,不过他的动力可都取决于自己传递给他的信心。
“放心,我尽力来说服父亲。”二石自信满满道。他本最忌讳这,但他现发现这刘贤东还真如郭怜梦所讲,是个能人,若不来点信心,断他后顾之忧,恐驾驭不了他。
“少爷,这公司迟早是您的,要是这事成,那我就有更大的计划了,一定帮您弄死这个吉泰莱,除您后顾之忧。”刘贤东果然是两眼放光,同时无意间也流露出了他的仇恨,像是等这天等了很久。
“科长,话可不能乱讲,公司始终是郭总的。”二石这个可不能含糊,否则自己这个假太子不就有了篡位夺权之意了,“当然,说服这事就包我身上了,你放心。”二石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海口是夸下去了,可郭易安肯定是恨透了这些渗透分子,他亟需杀鸡儆猴,肃清队伍,此刻让他免杜琼的罪,放了她估计比登天还难。
看来必须请郭怜梦帮忙,且要有足够的说服力,说白了就是利大于弊的种种分析。
可这利在哪呢?
不过,此刻他可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天色已晚,他想着眉月的交代,要早点去接她,可别晚了被陆瀚天花言巧语“挟持”走了。
他有功,要是提出一些不算过分的要求,相信眉月肯定不好意思拒绝,到时温水煮青蛙……
二石想着就着急打车,可此刻,你越急越没有车,此刻他终于感到自己有辆车的好处了,他发誓必须要努力奋斗,让自己的物质条件优越起来。
最后冒着生命危险,好不易拦了辆的车,他恨不得司机像开火箭一样。
二石下了车就往酒店赶去。
进了餐厅,未发现眉月和陆瀚天,这一下就把二石的心脏揪紧了,像是那不断拧紧的衣服,最后一点血水都拧不出来。
缺血就会缺氧,二石脑袋空白。
他们会在哪呢?
他急着在餐厅里转圈。
而就在这时,二石却听到了喊声。
寻声看去,原来是眉月在朝自己挥手,他一下子就心石落地,但额头的汗掩盖不住他刚才的紧张,眉月可是都看在眼里呢。
二石还狡辩不肯承认,说是赶的急,流的汗。
眉月暗喜,这明明就是在乎一个人,不肯承认的表现。
“你同学呢?”二石见就眉月一人,忙问。
“走了,人家一听我有男友了,气饱了。”
“啊?”他可是一再叮嘱她,人家不问就不要提起自己,免了不欢而散。
“逗你的,人家消息灵通,已知道我们的情况了,而且人家也没那么小气,他还问你怎么没来,说很想见见你,何德何能,能这么幸运。”
二石一顿开心,他可是一直感觉自己很荣幸的。
眉月不解,刚明明一直坐在那,他怎么就没看到呢?不应该是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二石感觉是自己慌了神,压根就没能静心去找,不过他可没这样说。
他说这个问题我也曾请教过爷爷,爷爷还特地做了解释:
我们经常手上拿着什么找什么,时常发现自己找不到的东西其实就在眼前,爷爷说这就像间接性失忆或选择性失忆一样,这是人经常犯的感知失灵,也就是间接性感知失灵。
当我们在过渡紧张,或迫切找某个东西时,或担心这东西会丢时,那我们就会犯这患得患失的病。
而这病一旦犯了,自己并不知道,它会自我保护般选择性地屏蔽一些我们要寻找或担心会丢的事物,其实也就是无法感知到我们所寻找的事物,这个时候往往就是我们的感官失灵了,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
此病一般都不严重,有人提醒或缓过神来,也就好了。所以我们找不到东西时,不妨静下心来后,再找,那病就过去了,也往往就容易找到了。
其实这是二石的个人之言,根本就不是张顺陵爷爷所讲,当然他也不纯胡言,他自己还是认真分析过的,只是没有得到论证而已。
眉月可不管那么多,她是听了入神,这新鲜的说法,她可是第一次听说,且还听了很舒心,因为这是二石太在乎自己才会犯这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