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怒):“它钻进了我的衣服里!”
法官(微颤):“……(疑问)”
我(涨红了脸):“这个小玩意,它钻进我衣裳里,它……它钻进了我的裤裆里!(怒吼)”
法官:“请……请注意,!什么!(恼怒)”
我(平静):“看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法官(恼怒):“我说夜班的时候,裤裆里怎么火急火燎跟虫子咬似的,原来是你个小东西!
我(玩笑):“法官大人,请注意你的用词!(坏笑)”
法官(平复):“虫子,你还有什么话要……直接死刑吧!(离开)”
虫子:“…………”
偌大的法堂在众人离去后,空荡荡的,显得有些阴森。
“啧啧……有什么遗言吗?”我悲哀的发问道。
虫子:“…………”
好了,时辰到了,开始施刑。
我拿起镊子,掏出刀子,先剌你一条腿。再卸你一条胳膊,怎么样?
虫子(微弱):“疼……(蚊子的呼吸)”
我有些失望,心灰意冷。果然还是死了吗?不再理会这具毫无意义的尸体,房间里,叨叨攘攘。没有人注意它,孤零零的。
另一旁,桌子上的虫子“欸啊!真他妈的疼死我了!”抱着被我锯掉的腿和胳膊,一瘸一拐的沿着墙角向着阴暗角落逃去,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咬牙切恨,然后转头离去。
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虫子可能不知道,他在笑。不是做春梦,是真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