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蠿
说完,便在女人泛着泪光的腰身下,坐到桌前,端起婢女捧过来的元薯粥,便呼噜噜的记下就喝了下去。
口中却好像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赢洄愣愣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粥碗,明明是刚刚吃下肚的东西,怎的就忘了是什么味道了呢?
元薯粥,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这东西,她娘不是每天都给她做吗,怎的好像从未吃过一般。
可那元薯粥直入肺腑的香气却又异常的熟悉,太奇怪了。
“阿洄,别再和娘置气了,娘最疼的就是你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有了弟弟妹妹,也仍然不会变!”
女子不知何时梳完了头发,已然做到了赢洄的身边,让赢洄万分抗拒,只女子眼中泪花还未消散,强忍着不适,没有立刻起身躲开。
那女子却好似受到了鼓舞,再次抬起手,似乎要摸摸赢洄的头。
赢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僵硬的道:“我知道了,您好好保重,我先去练功了。”
女子的脸忽然沉了下去,疾言厉色的质问:
“阿洄,你到底要娘怎么办?难不成,你非要娘造下杀孽,不要这个孩子了不成?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容不下一个还未出生的幼儿?”
“我什么时候让你打了这个孩子的?是要是留,都是你自己的事,何时有我说话的余地?
难不成非要我欢天喜地,把所有东西都捧到他面前,给他当牛做马,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