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这么穿也行,前提是当时我陪在你身边。”慕乔年眯了眯眼睛,格外危险的道:“不然以后你参加活动需要订做的所有礼服都由我来亲自挑选,全部都是拖地长裙怎么样?”
鹿音楼:“……”
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好黑心的甲方啊,老娘还是着了你的道!
她正仰着一张春花般明艳的脸用力的瞪着他,此时她的眉眼夺目又鲜明,是慕乔年曾经期盼鹿音楼成为的样子。
虽然三年的分别对他来说太长又太过于痛苦,但此刻的慕乔年开始庆幸鹿音楼的失忆好像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曾经的鹿音楼有太多难以抹去的溃烂伤口,想要遗忘太难,想让她完全不计较过去、大胆的追求梦想和无畏的继续生活也太难。
慕乔年心想,如果鹿音楼没有遇到过那些晦暗的事,她会不会像现在一样是一副随心所欲又灼灼动人的潇洒模样。
这时的慕乔年情难自禁,心爱之人久别重逢就在眼前,她花瓣似的红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这还让人怎么忍耐。
慕乔年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偷了一个吻。
旁边的鹿樽怜立时护住了鹿无月的眼睛,他还瞎起哄的大声喊道:“哇!爸爸亲妈妈了!爸爸和妈妈好浪漫!”
鹿音楼站在原地表情像是被雷劈了。
十几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强吻了,她捂着嘴巴后退好几步,抖着手指指着他说:“你干嘛亲我?!合约上可没写你必须要和我有什么身体接触!”
慕乔年像是觉得鹿音楼过于单纯,回道:“我们要做夫妻啊,我为什么不能亲你?”
慕乔年故意刺激她,微微挑起嘴唇道:“我不止会亲你,以后还会牵你的手、拥抱你,还有一起睡觉。”
鹿音楼立时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她呲牙咧嘴的凶狠道:“当着孩子的面呢,你别瞎说!”
鹿樽怜和鹿无月都是一副懵懂的模样望着他俩,显然是没听懂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鹿樽怜和鹿无月的想法很单纯:一般的夫妻不都是这样的吗?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为什么他们的爸爸妈妈却好像有些不一样?
鹿音楼的脸红的像番茄,还在试图争取自己的一些权利:“婚后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我要是不乐意你也不能强迫我。”
“可以,碰你之前我会征求你的同意。”慕乔年貌似很绅士很好说话的道:“民政局就在附近,我们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