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姜教授，我们终于成功了！”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华国实验室内，一群人穿着实验服兴奋的围成一圈，紧盯着数据的波动和实物的变化，紧张而又期待着又一个新项目的成功。
为首的那个女人背着光，挥了挥手，没有一点停留，打了个哈欠从中退开。
女人面容姣好，背着光，等离开了实验室，她才摘下口罩，脱下实验服，算是松了口气。
“姜教授！”后面的助理跟了上来，眼睛放着光，看着她很是兴奋，“这次实验成功是个重大突破，您不亲眼见证吗？”
“不了。”
三天没怎么睡觉，姜弋棠现在只觉得脑瓜子沉甸甸的，想回去睡一觉。
助理却是没发现这一点，眼里还是满满的兴奋。
她没想到自己第二年就有大运气居然是跟着姜教授，短短数月就亲眼见证了这历史性的一刻。
“姜教授，这次实验后，我还能继续跟着您吗？”
姜弋棠抿了抿唇，一双桃花眼半闭半睁，困意满满：“我只是个编外人员，你可以跟着其他教授好好发展。”
“姜教授你的能力明明比其他教授还要强，为什么还只是编外？难道是因为年纪吗？这也太不公平了！”助理隐隐有些不平。
“这是我自愿的。”
编外还好说，要是真进了编制，那才是真的麻烦。
“为什么？”助理惊了，不明白为什么姜教授不愿意入编制，要知道那待遇可编外可不是一样的。
“我不喜欢被困着。”
要是换做其他人是天大的荣耀，可对于姜弋棠而言，倒不如自由自在来得舒坦。
“可是姜教授，我真的想跟着你。”跟着姜教授能学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之后的实验我还可以有这个机会吗？”
“我现在已经是半退休状态了，跟我没什么用。”
比起半退休，如果可以……她更想当咸鱼退休。当然现在事儿还多，想象和现实是两码事。
跟其他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