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盛应付完姜氏那些老狐狸回来，就看见他那亲妹妹难得下楼待着，桌子上还堆了一些书。
再看本来干净的客厅，被这咬得到处都是快递盒子的痕迹。
要不是这鸡是棠棠的，他…真想教育教育。
一只鸡偏要当狗。
姜瑾盛松了松领带，又把目光转回棠棠身上。
“热力学？棠棠对这个有兴趣？”
姜瑾盛将这书拿在手里翻了翻。
什么从宏观角度研究物质的热运动性质及其规律……看着就头疼。
姜弋棠手里还有一本，就是翻看的速度有点快，像是单纯的在翻页玩儿：“有点。”
“怎么突然对这个有兴趣？棠棠是想上学了吗？”姜瑾盛已经在考虑哪个学校合适，不然干脆放到小妹的学校好了。
先前在老宅被提起，姜瑾盛事后也和爸妈商量考虑过关于棠棠学习的问题。
“……不用了。”
翻书的动作一顿，姜弋棠语气很轻，“哥，我已经毕业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把她往学校送，有那些时间，倒不如继续休假。
“是是，棠棠最聪明了。”
姜瑾盛说这话，很是敷衍，对这个妹妹，他是真的宠溺。听到这话，也只当棠棠是因为不想与人交际说的。
既然棠棠不想读那就不读吧，姜家养得起。
偷偷伸手摸了摸棠棠的脑袋瓜，触感柔软，有些高兴。
这是第二次摸到了。
这敷衍的应答让姜弋棠一时竟忘了解释。
这世道说真话都没有人信。
“啾啾。”崽崽，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是读书的年纪，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