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稍安勿躁!”此时的聂远东也赶了过来。
桑榆看了聂远东一眼,这才将聂翊扔在了地上。
“行,既然你们都来了,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长公主。”聂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臣不知道长公主在这儿,还往长公主恕罪!”
“哼,不知道我在这儿?”桑榆冷笑,“不知道我在这儿这一波波的人是谁方进来的?”
“不知道我在这儿,那些毒和蒙汗药是谁给送过去的?”
“你难道真的以为一个气波功就能把我怎么样?”
“还是说,我离开的时间太久,久的让你觉得我现在是一个傻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聂府,你不点头,这些人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吗?”
“还是说,你怕了,聂翊,你真的以为我傻的吗?”
聂翊越听自己越心惊,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长公主饶命,长公主饶命,臣绝对没有看不起您,臣只是怀疑……”
“怀疑?”桑榆冷哼,“怀疑我现在会不会杀了你吗?”
桑榆话落忽而再次掐住聂翊的脖子,狠狠地将他按在柱子上,聂翊因为呼吸不畅,不停的抓着桑榆的手,双脚也在来回不停的瞪着,但是这对于桑榆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身后的聂远东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桑榆因为愤怒而发红的眼睛,没有再敢说话。
眼看着聂翊的脸色越来越青,眼睛都开始翻白眼,聂远东再也忍不住的跪下了。
“长公主……”
桑榆猛地将人扔下,“暂时留他一命,但是聂远东,你要知道,他的命我早晚都是要要的。”
桑榆说完便一个飞身消失在院子里,而聂远东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下了决心道:“长公主,老臣教子无方,今日过后,必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作孽啊!
想他这一辈子都是为了朝堂殚精竭虑,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被儿子坑了,而他这个儿子,他救下他是他为父的本分,但是,今日之后,他还是会杀了他,这是他为人臣子的本分。
他那走错路的儿子,他亲自纠正。
此时的桑榆却听不到聂老爷子的话了,现在的桑榆一路飞跃最后落在了庸霸王府。
她站在庸霸王府的院子里,刚刚站定原本安静的院子里便有大量的人出来将桑榆围了起来。
庸霸王也出现在桑榆的面前。
“哈哈哈哈——”庸霸王仰头大笑,“我猜的果然没错,果然是你!”
桑榆冷笑,“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庸霸王原本笑着的一张脸冷了下来。
桑榆却笑着继续道:“知道是我又如何?我有心让你多活几天,可是你总是不长眼睛,非要过来送命,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庸霸王也笑了,“苍桑榆,不用再吓唬我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之前的你吗?”
“榆之珩那小子死了吧!”
“你说什么?”
庸霸王一句话,桑榆怒了。
“哈哈哈……”庸霸王大笑,“苍桑榆,你这次注定还是斗不过我,几年的你,软肋是苍东隅那个白痴,现在的你,软肋是榆之珩那个傻子。几年前苍东隅为了皇位可以将你推下悬崖,你猜现在你护着的那个小子,他会怎么对你?”
桑榆没动。
庸霸王以为桑榆在害怕,便继续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是不是以为我那药是针对你的?”
“你错了,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个傻子,我那毒是专门针对他的毒而下的,那毒就是他体内毒素的引子,分分钟就可以让他暴毙身亡。”
“怎么样?是不是很害怕?”庸霸王笑的得意,“桑榆,只要你现在求我,我保证就把解药给你,只有这样才能救你的那个小傻子,这个交易对你来说,不亏!”
桑榆却在这时冷笑一声,“庸霸王,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的傻?解药?真是笑话,他现在毒发的既然是他体内之前的毒,那跟你现在的解药有什么关系?”
桑榆站的笔直,一双眸子满是锐利的看着庸霸王,“你难道真的以为几年前是因为你的计谋,你的筹划才会让我落入悬崖的吗?”
“你错了。那时候是我放弃了我自己。我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至于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能赢过我!”
桑榆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得意的庸霸王变了脸色。
几乎是同时,原本还在院子里的作为摆设的怪石忽而飞起,朝着庸霸王和周围的人就砸了过去。
庸霸王连忙拔出佩剑砍向石头,但是因为石头太大,不得不后退了好几步,但还是被狠狠地砸在了胸口。
待他挣脱石头,终于起身后,这才发现此时园中的人竟然伤了一半,而桑榆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女人的本事,似乎是比前几年又上涨了不少。
此时的桑榆再次回到聂府自己的院子里。
白止和柴军医现在也是愁的厉害,而榆之珩的情况却愈发的不容乐观。
他们见桑榆回来立刻道:“他的情况比刚刚还要糟糕了。”
桑榆心下大惊,立刻上前握住了榆之珩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你要怎么做?”白止不放心的问。
“我要去毒王谷找毒王。”
白止不赞同的摇头,“毒王谷的路你也知道,带着昏迷的他根本就走不过去。”
“那就将那老头子叫来!”
白止焉了,“那老头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桑榆转头看着白止,最终白止拜下阵来举手投降,“好好好,我去叫,我去叫,我现在就去叫。”
说完就走了,走之前还朝着桑榆的方向看了一眼。
而桑榆握着榆之珩的手,险些落下泪来。
是她的错,明明她可以早早的解决他们的,但是她非要耍着他们玩玩,这才被他们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