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葫芦嘴中,放出丝丝霞光,犹如长虹吸水一般,将下面的红沙尽数吸入葫芦内。
二话不说的撇下五阶阴冥兽,转身向兽巢方向飞遁而走。头顶上的五行分光镜和夺魂钵两宝,也尾随连横的身影,化为流光跟随飞射而去。
“连横!下面那些玉髓芝,就不劳你费心了。王某先下手为强,早将它们尽数采撷了!”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在连横身后响了起来。
连横闻言一惊,汗毛倒竖,连忙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此时,夺魂钵口黄光大放,隐约照见一个英武男子凌空而立的身影,在他身侧三百丈远处浮现出来。
此人,赫然正是王猛王道友!
王猛隐匿在连横对面的那座冰山下面,不管是五阶阴冥兽,还是连横,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经过仔细思索,反复比较,王猛决定先击杀连横,再收拾五阶阴冥兽。
道理很简单,与五阶阴冥兽相比,连横的威胁更大。
将连横击杀后再对付五阶阴冥兽,他还是有把握的。五阶阴冥兽有飞遁异能,但若与他的迅雷遁相比的话,那就不值一提了。
“是你……王道友!”
连横一惊,略感一丝意外。
他没有想到,王道友这厮,竟然隐匿在附近,坐山观虎斗。
不过王道友只是结丹境修为,对他构成不了威胁,他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便冷笑道,“好小子,你胆子不小啊!如果本座没猜错的话,那枚飞剑传书。是你故意放出来的吧?你小子将幻阵暴露出来,让阴冥兽发现幻阵里面有人,借机谋害本座几人!”
“连横!你说得不错!”
王猛凛然点头,叱道:“王某一直把你当好人,对你寄予厚望。谁知你狼子野心!竟敢谋害王某、唐琴儿和琼于野三人。唐琴儿,已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敢杀了她。那就拿命来吧!”
“哈哈哈哈……”
连横闻言,不禁仰天狂笑起来。区区一名结丹境修士,也敢在他这位元婴境高修面前大言不惭,这是要笑死他啊!
片刻后,连横将笑声一收,沉下脸来,森然道,“好小子!你口气不小,竟敢如此跟连某说话!你必须死!但在杀你之前,连某还有一事,要问问你。连某得到信息,三年前,西州出现了一个叫‘铁头’的散修,长得跟你几乎一模一样。不知又是你何人?”
王猛冷笑道:“你想知道?”
“自然想知道了。”
连横点头了点头,森然道:“不管连某知不知道他是谁,你都得死!但能一解疑惑,也是好的!铁头那厮,杀了我外事堂管事祝铁山。此仇非报不可!据说后来那厮跟随金利来进了荒域,就不明不白地失踪了。连某未能手刃那厮,实为憾事啊!”
王猛冷笑道:“连横!我要说我就是那个叫‘铁头’的散修。你们五沙派的梅长老,也死在我手中。你信不信?”
王猛毫不隐瞒地将此事说出来,就是要让连横死个明白。连横的话,间接印证了金利来所说的五圣教,就是现在的五沙派。那个神秘女人梅毓婷,就是五沙派的圣姑。既是五沙派的人,那就必死无疑!
连横闻言,竟呆滞住了。
片刻后,就目眦欲裂起来!
他原本不信,眼前的这位王道友,就是那位无名散修铁头!毕竟两者的地位,相差太大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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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三年前的无名散修,不可能成为清溪派外事堂长老的。可王道友竟然能说出“梅长老”这三个字来,他就不能不相信,王道友就是那个神秘散修铁头了。
但他仍然不明白,为何仅仅三年时间,散修铁头,就成了清溪派外事堂长老了。作为五沙派外事堂堂主,他对外事堂职事人员的升迁之途,可谓了如指掌的。三年时间从散修变成外事堂长老,基本上没有可能呀!
“这么说,那枚司马令,也在你身上了?”
连横沉声问道。
“连横!你先说说看,那司马令,究竟有何用途?等你说完了,王某再告诉你,司马令是不是在王某身上?”
王猛闻言,眼珠子微微一转,冷声道。
司马令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五沙派的人将它当作宝贝,必欲得之而后快。
司马家族家主司马庆却全不在乎,对它不闻不问。以王猛的修为见识,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要想解开司马令之谜,看来只有问连横了。
“司马令究竟有何用,连某也不知道的!”
连横声音嘶哑,激动地道:“但你既然出现在此处,金利来和祝万兆等人,又去了哪里?难道也被你杀死了吗!”
说起当年的“金利来失踪”一案,连横可是一清二楚的!金利来虽为西州分舵舵主,也在他的管辖之下。
让他愤怒的是,金利来那厮自作聪明,发现杀死祝铁山的凶手后,竟然不禀报,竟敢贪天之功,自作主张将铁头带进荒域,妄图以傀儡蛊虫将他生擒活捉,顺便缴获司马令。
结果金利来去了荒域,就消失无踪了。